秦舟什么意思?说她像那个人的母亲,所以那个是原主的亲人吗?
这次秦舟却跟没听到一样,理都没理江雪瑜,江雪瑜深吸口气,她不生气,打工嘛,自然会遇到很多傻x的,尤其是傻x上司。
第二天秦舟下朝后,就让江雪瑜跟着他,去了醉仙楼。
顾筠已经在某个雅间等着秦舟了,江雪瑜跟在秦舟身后进去后,顾筠冷冷的看了江雪瑜一眼,随即看向秦舟:“秦相,既然是谈要事,那闲杂人等是不是该请出去?”
秦舟勾唇一笑,大剌剌往太师椅上一座,随即对侍卫阿刀道:“去门口等本相。”
顾筠呼吸一滞:“秦相,在下指的是你身边的这位丫鬟。”
秦舟笑容里带着一丝恶劣之意,“她是本相的贴身丫鬟,本相在哪她在哪,更何况,这事和她有关,她有知情权不是吗?”
顾筠脸色难看,秦舟散漫的靠着太师椅,把一张纸条推了过去,“顾公子,这里有几个名单,劳烦顾公子想想办法,给他们安排进吏部。”
顾筠接过纸条,待看到里面的两个名字时,不自觉捏紧了纸条,隐忍着怒气道:“秦相,这两个可都是罪臣之子,有一个还是被勒令永不能回京城的,如何能进吏部?”
秦舟看傻子一样看着顾筠,“不然本相为何找你呢?”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曾经是皇帝的伴读韩子安,另一个,则是六年前的状元郎苏坷,因为写了首诗,被先皇认定大逆不道,举家抄家流放,永不得回京城。
秦舟代表的是穆澄,如若秦舟把人弄回来,定会遭到大臣们极力反对,到时候几个老家伙又威胁说一头撞死在朝堂上,穆澄毫无办法。
穆澄也不想自己被人诟病,他已经坐上皇位了,他还是想要美名的,只得让秦舟想别的办法,还让秦舟以后行事作风不要太狠辣了,走怀柔政策。
“你爹是吏部尚书,你又是朝堂新贵,又得太傅器重,前途不可限量,你也不想自己从风光的顾大公子,被打入泥潭吧?”
秦舟拿起一只杯子随意把玩着,漫不经心道:“本相可是掌握了证据的,你说如果太傅知道了你并非顾家亲生,他还会把女儿嫁给你吗?”
顾筠脸上五彩纷呈,对秦舟,是又惧又恨,在听到秦舟说自己不是顾家亲生后,终是没忍住,激动道:“本公子就是顾家嫡长子!母亲王氏,父亲顾长林!”
秦舟嗤笑一声,伸手一指江雪瑜,“那她呢?她是谁?”
江雪瑜一直沉默的在一旁听这两人讲话,越听越心惊,她昨天猜测的没错,原主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吏部尚书顾大人的女儿!
顾筠捂住脸,最终忍下所有情绪,咬牙道:“相爷把她交给我,你交代的事情,我想办法给你办妥。”
秦舟伸出两根手指摇了摇,“你先把本相交待的事情办妥,本相才会把她交给你。”
江雪瑜听了心里一片寒凉,她才是那个纯煞笔啊,竟然会以为秦舟这种事业批大反派喜欢她,这明显是利用她,然后再毫不犹豫的把她踹开。
他不留无用之人,从第一天,他就跟江雪瑜说了的,直到此刻,江雪瑜才深刻感受到。
江雪瑜死死咬着唇,低着头,掩饰自己的怒意。
靠不住,没有任何人靠得住,只有利益才能将人牢牢绑定,她要自保,什么秦舟什么穆淮,都去死吧!
顾筠让秦舟给他三天时间,三天内必把事情办妥,秦舟答应了。
离开的时候,秦舟见江雪瑜没动,停住脚步,回头,“还不跟上?”
江雪瑜一脸平静的跟了上去,恭恭敬敬的跟在马车旁边,秦舟却掀开帘子,看着江雪瑜,语气不容置喙:“进来。”
江雪瑜:“奴婢只是个低贱的丫鬟,如何能和相爷同坐一辆马车?相爷别再折煞奴婢了。”
秦舟似失去耐心,眉眼间闪着一丝戾色:“我说,进来。”
江雪瑜站得笔直,就是不动,车夫和侍卫阿刀低着头,不敢吭声。
“再不进来,本相就在这里抱你进来。”
江雪瑜愤怒的瞪向秦舟,“相爷这是何意?既要把我送给别人,又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戏耍我很好玩吗?”
谁知秦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确实很好玩。”
江雪瑜气得浑身颤抖,咬牙骂道:“无耻!”
秦舟却没生气,一只脚踏了出来,长臂揽向江雪瑜,作势要抱她,江雪瑜拼命挣扎,最后气呼呼道:“我自己会上!”
江雪瑜坐进了马车,横眉竖眼咬牙切齿,一副随时要冲上去咬人的模样,惹得秦舟轻笑出声,“你这个样子,倒比你平日里阿谀奉承本相,还要来得可爱。”
江雪瑜现在是一个字都不信秦舟说的,他说什么,她都只觉得秦舟在戏耍她。
没有得到回复,秦舟似乎有点不满,伸手捏住江雪瑜下巴,迫使她转头看向自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