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有可能他有事,我就是问问,你也别担心。”阮香禅不敢问下去,要是问多了,干妈可就茶饭不香了。
“我出去看看,小禅,你可别吓唬我呀?妈呀,这可怎么办好?”金小燕胆子小,现在全家的生活都是徐远贵担着。
万一他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怎么办?
“那好,干妈,注意身体健康,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的阮香禅,一时也想不通。
这徐叔到底葫芦里卖的啥药?
也就半个钟头的功夫,阮香禅接到了干妈打回来的电话。
“小禅,不好了,你快点来。”金小燕在电话中大惊小怪,就像遇到了天大的事,惊慌失措。
阮香禅也还处于关注徐叔这件事的状态中,接到电话就问:“快说,干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快来,我们家楼下,向东前行200米,一个小酒馆。”金小燕在惶恐中讲完了话,将手机丢在一边。
阮香禅能听见电话中的声音:“你这是怎么了?大白天喝什么酒?”
“干妈,小酒馆叫什么名字?”阮香禅想着,干妈家楼下那么多酒楼,到底是哪一家?
可是,金小燕的重心不在手机上,她哭开了。
哪顾得接电话。
阮香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冲到一楼,叫小月:“我们去找徐叔,他好像出事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在哪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意外发生在小月的意料之中,他没有总裁那么着急,反而带有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倒不是很明显。
阮香禅没有回答。
小月知道自己说多了。
要说这张嘴巴,和总裁相比,该闭的时候不闭,不该闭的时候死死闭住。
她跟了阮香禅两年多,硬是没有学会这一点,不该说的,不该问的,不该露的,都要做好。
小月开车,阮香禅坐在后排。
两个人沉默。
“小月,沿着这条路,看看有没有一个小酒馆?”
阮香禅没有确定的地址,只能边开车,边问。
“这么多酒楼,多难找?”小月也犯愁。
一条街都是卖酒的,光酒楼就有几十家,怎么问,怎么找?
“笨办法,挨家问,挨家找。”阮香禅出主意。
也是唯一的办法。
“大酒楼就不去,先找小酒馆。”阮香禅支招。
“好。”小月也认同。
跑了第6家的时候,阮香禅发现了干妈那熟悉的背影。
“就在这里,停下吧!”阮香禅发话。
“总裁,目标出现了?”
小月这丫头片子,关键时刻还能幽默的。
让阮香禅好气又想笑:“跟踪目标。”
说完,她朝小月哈哈大笑,然后轻轻地拍了小月的脑门子。
阮香禅就喜欢小月这种,古灵精怪,聪明又专一,简单又灵活,还带有一丝无厘头的幽默性格。
她知道自己欠缺,但是有了小月的存在。
很多时候,两个人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
“总裁,请。”小月速度快,抢在阮香禅之前下了车,就站在小酒馆的门口,说道。
小酒馆的老板一听是总裁来了,那肯定是大人物,出来迎接的时候,明显带有巴结与讨好。
“哪位是总裁?这边房有请。”酒店老板满脸堆笑,怎么看也假惺惺地。
看来,街上的酒楼多了,做生意也不容易,除了讲究质量,还要卖笑。
阮香禅懒得搭理对方,看也不看一眼。
径直走向干妈。
她对这种做生意的技巧十分不推崇。
在她这些年经商的经验里,她着重于质量,做人,内心遵从于大道规则。
热情必须是发自内心的。
要是为了赚钱而牺牲自己的良心,她宁愿不做。
这也是她的致胜法宝。
和同行相比,她年龄最小,成长最快,公司发展的最稳定。
“我的女儿,你可来了?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金小燕终于等来了阮香禅,一见面就大哭起来。
她这几年过惯了好日子,徐远贵演这一出,顿时让她脆弱的内心产生了不安全感,还以为徐远贵要出大事了。
“干妈,没事,徐叔喝多了。”阮香禅走上前,摸徐叔的鼻孔,额头,还有浑身散发的酒气,就已经断定肯定是醉酒。
“老板,大白天的,你让客人喝这么多?你太不地道了?”
小月来气,看见徐远贵不去上班,呆在酒馆里喝酒,就朝老板骂。
“小姑娘,我可没有错呀?那就是他花钱买的,我怎么知道他酒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