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每天1万块,截止时间等待通知,睁大你们的双眼看好大门,照顾好老人,出半点差错,有你们好果子吃。”小月在总裁交代的基础上,强化了语气,摆出不好惹的东道主的样子。
“1万,这么多?没问题,保证。”横肉男柳志志正掐指计算。
一天1万,一个月就30万。
一年365万,马上就要发财了?
他掐着手指头,表情匪夷所思的愕然。
“小声点,没有见过钱吗?没出息。”王坤掐住横肉男的大腿,用力拧。
被掐疼了的他,才勉强闭上二百五一样的嘴巴。
任小兵双手握拳状,走到阮香禅面前,郑重地承诺:“总裁,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放心,不会让您失望。”
“对,不会让您失望。”三个人排成一排,做出了和任小兵一模一样的手势,向阮香禅交投名状。
说完,几个人就出门,站在大门口,一动不动,就像门口的雕像。
阮香禅让二妈去到商场,又转移到这栋新买的小区房里,期间的过程并没有告诉老人家。
她还怕二妈担心,到时候吃不好,睡不香。
再说,这事闹的有点大,万一惊动了老人家内心的恐惧,只怕呆在深城也不开心。
二妈拉住阮香禅的手,示意她坐下。
阮香禅和二妈肩贴肩,腿碰腿,手拉手,坐在沙发上。
“小禅,到底怎么了?我在别墅里住的好好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还请人看着至于吗?”
暖冰整天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养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阮香禅还是不愿透露真相,抚摸二妈粗糙的双手,柔柔地说道:“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搬来小区热闹,这边人多,需要提东西,搬东西的就让他们去弄。”
“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家里的东西你全部买回来,我根本不需要提重物?总不能一个人散步也要几个人跟着,那多不自在?”暖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和尴尬。
她还年轻,没有老到有人陪同,走不稳路的地步。
况且还是三个彪形大汉,一看就不是好德行的那种。
“二妈,我工作太忙了,回来的次数少,有人在你身边我才放心呀!”阮香禅还在不断地解释。
就是希望二妈不要生疑,就专心养病,其它的事情别操心。
“你回来的次数不少呀,一个星期最少2次,周末基本都呆在家里,你要是真的不放心,那也应该找个女的陪着我,怎么找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我不喜欢。”
暖冰对阮香禅安排了几个大老爷们守在家门口,看得出不乐意。
可是女儿有苦难言。
说出了,肯定会忧心忡忡。
不说吧!这能瞒到什么时候?眼看纸里包不住火。
“二妈,你就听我的话,按我的想法,别想那么多。”阮香禅无法说服老人家,可是又要顾及她的安危。
现在是关键时刻,不排除二妈就是下一个攻击目标。
万一要是出事了该怎么办才好?
不管二妈怎么反对,反正都要按自己的思路。
“小禅,二妈知道你现在当上总裁了,有本事了,但也不要这样强加你的观念在我的身上,我一个好端端的人,要什么保镖?你不说实话,我就轰他们走。”
暖冰本身研究哲学的,对于人这个动物大抵是比普通人更加了解的。
她一定觉察到了阮香禅心中的小秘密,现在就用激将法将它拆穿。
“总裁,你就说实话了,又不是外人,看把二妈弄的不开心。”小月站在旁边,急的直跺脚,双手在胸前搓,不得不提醒阮香禅。
暖冰顺势就发话:“她就是把我当外人,不说是吧,我现在就走,回去湖西。”
小月添盐加醋。
二妈火上浇油。
阮香禅无计可施,只能乖乖地讲道:“好吧,说。”
还没有说,她的手就汗唧唧地,额头也在冒汗。
暖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闺女的汗手和额头,仿佛在传递一种信心。
“有人要加害我。”阮香禅说完就打住了。
她不敢说太多,这里面的细节,她的豪车被砸,阮庆山也参与其中。
要是二妈知道这些,她的病一定会加重,那阮香禅就是罪魁祸首了。
暖冰替女儿担忧和报仇的心本能地凸显,沙发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就喊道:“是谁这么大胆,我和她拼了!”
“二妈,冷静,千万冷静,您想想,拼什么?您打得过人家?你呀现在就该装糊涂。”
阮香禅反而在这紧急时刻当上了二妈的哲学教科书,告诉她如何正确面对。
毕竟二妈的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