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把这三个人当回事,但是川保国还是保持着应有得警惕心。
一边走,一边四周看,能不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经过笔直的大马路,左拐几米远,就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那地方前后左右就没有一栋建筑物,只有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还有一些矮矮的小灌木丛。
月亮撒在地面,倒映出大树和灌木丛的影子而外,那片土地上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天地之间。
三个人继续向前走。
川保国无法隐藏自己,就只好躲在大树后面,观察动静。
听到其中一个人嚷嚷道:“说好的,一人10万,奶奶的,几点了?人来了没有?”
“敢不来,老子卸掉她的腿,砸烂她的手指,敢耍人。”另外一个个头高大的说出来的话,更加吓人。
“打电话,赶紧的,别磨叽,别被丑娘们耍了。”最旁边的小个子男人手上还拿着一个啤酒瓶子。
说完一口就吞下了酒瓶里最后的一口。
哐当
将瓶子扔出去老远。
啤酒瓶在地上翻滚了好几次,变成了奄奄一息,死掉了。
第一个说话的男人打通了电话,就骂道:“我们人到地方了,交钱。”
扑腾
电话就断了。
三个人站在一起,抱成一团,无聊地哼起了难听的歌曲。
唱的是什么?也听不清,反正难以入耳。
而且,其中一个男人还在原地撒尿,又大声叫:“憋死了,不行了。”
“哈哈,我也来一泡。”
三个土匪就这样,站成一排,在月亮娘娘的见证下,干了成年男人不该干的事。
就在男人们尿完,准备提裤子,系皮带的时候,不远处来了一辆车。
咚咚咚咚
一阵开门时,下来几个人,又是关门声,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很小却很大。
川保国揉了揉犯困的眼睛,挑高眼皮,仔细看。
是三个人。
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女人戴眼镜,踩的高跟鞋。
其中一个男人,川保国看了十几遍,越看越像阮庆山。
怎么会是他?不可能。
川保国不敢相信,砸总裁豪车的同伙,其中一个人就是阮庆山。
不是买了飞机票,让他回去湖西老家的?
走的时候,总裁除了工资而外,又给了20万,看在兄妹情分上,已经算是开恩了。
这个王八蛋,怎么会出卖总裁?
川保国的头紧贴那棵大树,就怕被暴露,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也就是几米远的距离,要是稍不留神,很容易发现。
但是,他的心要气的炸了。
双手抓住大树,要是仔细看,一定皮磨破,出血了。
“怎么样?干的利索?”
女的开头,说话口气不小,一听就是女霸王。
“都照你的意思干的,交钱吧!”高个子男人酒劲儿已经退了不少,算是三个人中比较清醒的一个。
他要钱,不想听那么多废话。
“没有人发现?”女人还在追问,不放心。
说完,还朝四周看,警觉性很强。
“不可能发现,我们干这一行的,也不是头一次了。”高个子洋洋自得,对自己这个行当听上去很是自豪。
“陈总,既然有了第一次,不如干第二次?”那个很像阮庆山的男人插话,一副奴才样,低头讨好女人。
“也行,反正你乐意,我就成全你。”女人回头,看了问话的男人,笑了,笑的很猖狂。
“快点,交完钱,就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另外一个男人谨慎地要求。
女人没有说话了,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三扎黑色的包裹物,分别给了三个人。
“有需要,我们会随时联系你,还有删除我的手机号码。”女人要求。
“道上的规矩,放心,马上删。”高个子大概是个惯犯,拿出手机,就爽快地删掉了。
另外两个人也照做。
三个人数了数黑色袋子里的东西,点点头,就要走。
女人和两个男人也打算告别。
一场黑暗的教育就要完事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虫子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刚好飞在川保国的脸上。
他不敢动,任凭虫子在脸上爬来爬去。
脸上又痒又疼。
可是,他的双手死死地抱住大树,连呼吸都很小心,更不能腾出手去拍死虫子。
没有想到的是,不争气的虫子一个跟头钻进了川保国的眼睛里。
“啊?”他一只手按住眼睛,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