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出门,发现还是来过的女人,就恼火了:“又是你,上次被你叼了,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黄毛吐出嘴巴里的一根还没有点燃的华子,低头将脚下的一个小石头用力一踢,石头滚到了阮香禅的面前。
还好,没有砸中她的脚。
挑衅的很明显。
黄毛踢完石头,慢慢挽起衬衣袖子,不吭不响,就要厚积薄发的刁样。
“人呢?我大哥呢?”阮香禅不屑黄毛,眼睛看向屋内,横冲直闯地推开他。
“娘们,奶奶地,推我你不想活了?”黄毛被阮香禅羞辱了一番,沉不住气了。
又想打人了。
这一次,看上去他不会放过阮香禅。
上一次,已经让她占了便宜,心头上的仇还没有报呢?
“怎么?打人要钱,你二选一?打人就不给钱,要钱就好说。”阮香禅强硬,不退一步。
她的正气足,面对这些歪门邪道,小道上的乱土匪,就像神仙看见鬼。
不是神仙怕,怕的该是鬼。
“娘娘的,和爷我讨价还价?老子要钱,还要你的命,怎么了?”黄毛一脚踢飞了靠在门边的一把椅子,右手又用力打在门上。
半扇门被劈开了,掉在地上,散成柴。
里屋传来了阮庆山的哀求声:“小禅,付钱,不要说了。”
听得出,他已经极度虚弱,被打的不省人事,就快奄奄一息的感觉。
“付钱?恐怕没那么简单了?在我的地盘上,还没有人敢横行霸道?谁给你的胆子?这辈子还没有敢在老子面前说一句不,你一个丑娘们,找死?”黄毛又是一巴掌,将旁边的茶杯捏的粉碎。
“揍她,揍她。”从屋里传来的吆喝声。
一群男人扔掉手中的赌牌,站在黄毛身后,起哄。
一场大战是免不了。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厉害。”阮香禅打了一个响指,双手抱在胸前,等着看好戏。
川保国听到命令,一挥手,20个保安从角落扑过来。
电棍,辣椒枪,各种保安具备的防身工具全上场了。
黄毛手下的人,就没有优点功夫的。
他们已经玩了48小时的通宵,论打架,真是自找苦吃。
这些保安个个都是专业训练过的,身强力壮,灵活多变,拳脚相加,没几分钟的功夫。
黄毛和他的手下个个都打趴下了。
他跪在地上求饶:“大姐,放我们一马,别打了。”
“大姐,求求你,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人命?你不是要人命的?你这个危害社会的毒瘤,除了你好。”
对付这种人,不需要讲道理,直接上拳头。
实力就是硬道理。
阮香禅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社会败类,不务正业,整天干些坏事,毁了无数人,无数人的家庭。
“大姐,不敢,再也不敢了。”黄毛心服口服,苦苦哀求。
“放了阮庆山,我放你一马。”阮香禅很强势。
“行,马上,马上。”黄毛让手下人解开了阮庆山的绳子。
“从此以后,再碰我大哥,小心你的命,看好你的头。”阮香禅得势不饶人,将黄毛逼到了墙角。
“是,全听您的,大姐,再也不会。”黄毛交出了阮庆山,他和手下都是松绑。
算是平了。
不过,黄毛心里不甘:“大姐那200万,说好的。”
“要钱,门儿都没有。”阮香禅说完,让川保国架着阮庆山,身后跟着20个壮年的保安。
大摇大摆地走了。
“大姐,你说话也要算数呀!”黄毛一脸委屈。
也挨打了,下跪了,好话也说了,这欠的钱不能不还呀?
可是阮香禅是来救阮庆山,不是给钱的。
她不会让黄毛轻易得逞,那只会让这个社会的赌博风越来越嚣张。
这是身为深城企业家之一,该有的社会责任心。
“黄毛,我警告你,要钱可以,我把钱放在公安局里,你去取。”阮香禅就没有想要给钱,她只想教训这个坏小子。
整天干坏事。
希望通过这件事,他能够醒悟。
改过自新。
“大姐,不,不能呀”黄毛在背后露出苦涩的笑容,手下躺在地上腿疼,屁股疼,腰疼。
可是,阮香禅带着川保国已经走了好远。
唯有黄毛,还站在那儿,就像个傻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简直是拿阮香禅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那种晦气和杀气全无。
四个保安抬着阮庆山,就像抬着一具死尸,快马加鞭地赶去了医院。
急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