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别这样,我给你下跪,饶我一命,只有你能救我,不,阮奶奶,你是我的奶奶”
梁司臣真的跪下了。
其他三个男人也扑腾一声全跪下了。
陈凯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
“梁司臣,原来你也有这一天,哈哈。”陈凯笑的前仰后翻的,合不拢嘴。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了动静。
那是小月的声音:“冯警官,阮总在里面,您请进。”
小月跨前一步,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冯警官带着几个检察院的人,还有包律师都来了。
“又见面了,你们几个老赖,在阮总的办公室里干什么?”冯警官亮出了警察的证件。
又向阮香禅介绍了检察院的同志。
“阮总,你说的资料在哪里?”
阮香禅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u盘,亲手递给了冯警官,说道:“梁司臣怕是要牢底坐穿了。”
“放心,我们秉公处理,公事公办,绝对还老百姓一个公平和清白。”这是检察院领导的郑重承诺。
阮香禅点点头。
小月很热情,为每位前来办案的同志们倒水,拿水果。
“阮总,算我求你了,放我一马吧!我这一辈子给你做奴才都行,工厂也给你,我不要了,就是别让我坐牢呀,阮总,我吃不消。”梁司臣瘫软在地上,哭的鼻涕顺着脸颊流。
有多凄惨就有多么凄惨。
无法用言语形容。
悲伤的场面就连鬼妖怪听见也觉得很可怜。
不过可怜之人肯定有可恨之处。
“你的工厂?只要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工厂就被我收购了,梁司臣,你已经一无所有了。”
“阮总,阮奶奶,救我呀,冯警官,柳兄,王坤,陈凯,对陈凯,你一定能救我的”梁司臣被前来查账的检察院同志和冯警官吓昏了头。
已经处于半疯癫的状态。
他的神经系统明显受到了刺激。
趴在地面上,嘴里泛口水,黄色的鼻涕到处淌,眼泪止不住,双腿瘫软。
看上去,人生真的彻底废了。
阮香禅懒得看一眼,手一挥:“拖出去。”
冯警官,还有前来的川保国,一群保安将梁司臣押了下去,戴上了手铐。
而曾一起起哄的那三个人,不再替梁司臣说一句话,也不站在他那一边。
统统站在阮香禅的背后。
那模样,就想要加入阮香禅的内部,替她做牛做马的熊样。
看的陈凯想笑,还是给憋回去了。
小月也捂住双手,偷笑不停。
几天后,宏大被阮香禅收购了。
又以比市场价低10个点的价格卖给了慧耀的戚总。
算下来,这笔钱她亏了10个点。
这个人情戚总收到,表达了诚挚的感谢。
为了报答阮香禅,戚总和阮香禅签署了终身合作战略规划。
还给了阮香禅慧耀整个公司5的股份。
从此,阮香禅也算是慧耀的一个股东之一,戚总的合作伙伴,一个船上的人。
经过层层审核,还有公检法全面出动,梁司臣的偷税漏税罪成立。
判刑15年。
现年50岁,出来的时候已经人入暮年,老了。
后半辈子基本都完蛋了。
好好的一生,与其说被阮香禅亲手送进去了,不如说,他葬送在自己的手中。
深城有家叫宏大的工厂就这样从城市里消失了。
这个天大的消息很快就在深城的各大工业园区炸锅了。
阮香禅的名字很快上了深城日报,深城晚报,各大报纸和头条新闻。
各个公司的老板们奔走相告,有些喜,有些忧。
这里面有一个人,坐立不安,焦头乱耳,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就是陈芳。
陈芳守着摇摇欲坠的正阳,正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一刻也无法放松。
旁边坐着柳厂长和蒙主管。
三个人的表情都差不多。
看上去,很是恐慌。
“不行,这样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陈芳穿着那双恨天高,在会议室里来回走动。
“你能不能坐下来,高跟鞋听的我耳朵都发麻,咚咚咚。”柳厂长早已受不了老婆的恨天高。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穿高跟鞋?真是死婆娘。
柳厂长将气撒在那双鞋上,恨不得给她扔了。
“你这个窝囊废,蠢货,靠你正阳都要垮了。”陈芳看着自己的男人就烦,上去就是一巴掌。
扇在柳厂长的脸上。
“陈芳,你敢打我?”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