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冲进办公室。”其中一个便衣警察命令的口吻。
有十几个警察,个个手上都端着枪,严阵以待,盯着办公室,快速靠近。
抓捕就在眼前,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能跑。
个个都是害群之马。
“梁总,警察来了。”保安站在保安室的门口,双手成喇叭状,大声给办公室的人放风。
不幸的是,办公室里的人个个高兴过头,正猖狂得意的大笑。
急的保安往办公室这边跑,被其中一个警察逮住,戴上了手铐,抓上了警车。
“不许动,举起双手,我们是警察。”其中一个便衣警察呵斥声很响亮。
梁总和其他三个人还沉浸在阴谋得逞的狂妄里,办公室响起了吵人的音乐。
“拷上,带回警局。”便衣警察下了通牒。
十几个警察很快就制服了四个人。
“警察同志,你们搞错了,我们是生意人,没有做犯法的事情。”
这是梁总的喊声,他还在狡辩。
装的若无其事。
然而法律面前没有人情,既然逮捕就意味着警察手上的证据充分。
“警察,你们冤枉呀!”梁总被警车屏蔽了喊声,但是可以看出他坐在车内挣扎的模样。
还是那副玩世不恭,装的狗模狗样的德行。
警察手下不留情面,对付这些坏人也形成了自动免疫力。
任凭大吼大叫,该带走的人一个也不能剩。
本来不关保安的事情,保安也被带走了。
看来,普通人最好不要妨碍警察办公事,才是明智之举。
阮香禅收到梁总被抓的消息,终于松了一口气。
从此工厂的运转就少了绊脚石。
但是,她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结。
她刚坐下来,喝了一杯茶,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接还是不接?
阮香禅停顿了好几秒后,接通了。
“喂,你是不是阮香禅?”打电话的是个男人,声音粗糙,一听就是不好惹的那种。
“是,怎么了?”阮香禅反问,不解。
一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号码?
“你马上过来一趟,要人还是还钱,你自己看着办?”没有说两句,电话中的男人已经很不耐烦。
要人还是换钱?
这又是什么事情?阮香禅还蒙在鼓里。
“好好说话,告诉我具体问题。”
“你哥哥阮庆山欠了我2万块钱,拿钱走人。”男人在电话中骂骂咧咧,威胁阮香禅。
紧接着就能听见阮庆山在电话中传来的哀嚎声。
“小禅,救救你哥哥吧!千万别丢下我呀。”
“发地址。”阮香禅没有第二选择,电话里就是阮庆山的哭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去了才知道。
总不能见死不救,他毕竟还姓阮。
男人发来了地址,还好不算远,开车10分钟的路程。
“阮总,包律师的电话。”办公室的铃声不断响起,小月让阮香禅接电话。
“现在没时间,等会回来我打给包律师。”阮香禅急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按响了宝马车的钥匙。
一溜烟就离开了工厂。
救出阮庆山,就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顺着男人发来的地址,走进了狭小的巷子里,路上无人。
阮香禅很少走在这样的地方,虽然有点后怕,但也只能往前。
巷子里的房子很密,一栋挨着一栋,分不清到底是哪家?
房屋之间也不见阳光,到处可见的垃圾和阴沟,散发着恶心的霉气。
阮庆山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阮香禅越想越不对劲,在慌乱中就到了手机中的地址。
“这边。”一个留着黄头发,身上有刺青的高大年轻人站在其中一栋矮小的破旧房屋前发出了声音。
阮香禅还在四处观望,听到声响,就回头,发现了黄毛。
黄毛男人双手叉腰,一副大哥大的块头,一看就是个标准的混混。
阮香禅向前走了几步,问道:“人呢?”
“在里面,一手交钱,一手交人。”黄毛嘴里叼着牙签,说话很嚣张。
看样子,要是阮香禅不给钱,她也逃不脱一顿揍。
“事情都没有问清楚,凭什么交钱?”阮香禅很不习惯地瞥了黄毛一眼。
她最讨厌男人的染成金黄色,黑黝黝的头发多好看,整的就像大黄毛,相当难看。
“谁给你的权力这样说话的?你大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黄毛不吃阮香禅这一套,直接开炮,骂开了。
“不说清楚,肯定不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