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昨天您的男朋友要了我的微信。”小月坦诚地将这件事分享给了阮香禅。
阮总对她太好了,她不想隐瞒。
“没事,不就一个微信,大家都在同一个公司,也方便联系。”阮香禅轻描淡写,让小月不放在心上。
不过,她倒觉得袁帅才来,就加了小月的微信,太唐突,这种举止也不成熟。
她和袁帅也有两年没在一起,以前虽然是同学,生活方面没有接触。
对于他这个人,还需要进一步了解。
虽然是男朋友了,阮香禅心中还有顾虑,这种不踏实感来源于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样我就放心了。”小月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笑的很单纯。
“我去车间看看。”
“嗯。”
阮香禅想去看看袁帅的表现,还要和徐叔交代出货的事情。
走进包装部,有一个人没有穿工作服,拿产品不弯腰,放产品用力过重,站立腿晃动,很扎眼。
那人就是袁帅。
阮香禅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还是不去看了,她摇摇头,打算转头去找徐叔。
“小禅,过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清爽又幼稚。
袁帅,昨天不是说好了,上班时间不要这样叫?
况且还在车间实习?
阮香禅不想让员工知道袁帅是自己的男朋友,在车间里享受关照。
她希望袁帅能够独立,像个爷们,能够吃苦耐劳。
阮香禅听到声音,没有过去,而是相反的方向走。
“小禅,你怎么了?”声音更大了,越来越近。
袁帅追了上来,他抓住阮香禅的胳膊,不肯松手,嚷嚷道:“想你了,喊一下怎么了?”
“袁帅,昨天我们俩说好的,在员工面前保密,你以后不要这样。”阮香禅善意的提醒,但是脸色不悦。
“小气,你是我女朋友,这点权利都不给?”
“不是,袁帅,这是工厂,我们在干事业,基本的形象还是要有的,回家怎么着都行,都商量好的了。”
“好好,下不为例。”袁帅说着,又将阮香禅紧紧抱在怀中。
“松开,别这样。”阮香禅挣扎着逃开了袁帅的手臂,没有了好心情。
“就这一次。”袁帅苦苦哀求,嘟着嘴巴,给了阮香禅一个强制性的吻。
被强吻下的阮香禅匆匆离开,丢下袁帅。
车间一年度的订单排满,人员还在持续增加。
客户也由原来的西班牙本一个人,增加到10个客户,其中有好几个都是本介绍的。
不过市场不同,客户之间并没有竞争力,这对于阮香禅来说是件好事。
关键是订单利润高,就是手工要求质量极高,一般工厂根本无法生产。
目前深城只有两家全瓷陶瓷,万利和一禅。
在没有一禅之前的时候,只有万利一家,独吞深城,称霸一方多年。
和万利相比,一禅还是目前还是小弟弟,不在人家眼皮下。
万利不看好一禅,也没有当回事。
两家虽然有竞争关系,分享个别共同的客户,但是没有上升到利益层面,相安无事。
远远看见徐叔,正在指导员工。
车间整齐有序,紧张又忙碌,工作气氛很给力。
阮香禅将车间交给了徐叔,心里放心。
和徐叔相处这么久,她认为对方是一个值得信任,并且很有能力的人。
陶瓷技术学起来也很快,脑子灵活,虽然上了年龄,一点也不影响管理和带人。
她认为,遇见徐叔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这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如果没有徐叔,里外都需要她一个人操心,实在忙不过来。
顾总的事情就像一块石头,压在心底。
阮香禅走到徐叔身边,亲切地喊了一声:“徐叔,辛苦了。”
徐远贵听见声音,就能知道是小禅来了,热情地打招呼:“阮总您好。”
“叔,别这样称呼,叫我小禅。”
“那不行,工厂员工越来越多,这是我对您的尊重,私下可以,工作场合那不行。”
“没事,小禅听着自在。”阮香禅坚持。
她已经习惯了徐叔这么叫。
在她的心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徐叔更像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弥补了这20多年来没有父爱的空缺。
“小刘那边有什么消息?”阮香禅压低声,确保没有人听见。
“对方还是不愿意开口,嘴巴紧的很。”
“我能和他谈谈吗?”阮香禅问道。
“我担心他知道我们想了解自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