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的手很大,常年写字的指腹略显粗砺。
谢谨闻转眼瞧她,也得仔细观察她的神情,才能摸索着控制力道。
这等会儿只能动一动手腕,连哄带劝道:“腿张开。”
姜念的脸红了个透。
那些借口都没用,她最终还是借着谢谨闻满足了自己,也压下那点乱七八糟的心事。
只是裹着唯一的一床被褥,她身上出了层薄汗,又见谢谨闻静静立在一边擦手,知道这被褥多半是被自己弄湿弄脏了。
自己倒是能凑合,谢谨闻能吗?
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很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抽走她身上那床又覆上新的,看样子先前没少干。
方才还没什么,姜念这会儿有些不敢面对,别过头只装困倦将要入睡。
却被男人卷进怀里,交代着:“若时机成熟,你我能完婚,我自会来取的。”
听这意思,他是要成亲后才来摘她这朵花。
可又怎么会有成亲的那天呢?
姜念默默叹口气,心道也不是自己故意的,那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日的宫宴虽在午间,可听水轩离得远,姜念又要梳妆打扮,还是早早就起来。
昨日把话说开以后,碧桃起初还畏手畏脚,见姜念同自己说话一如往日,也没一会儿就心大地忘了。
“姑娘,我听说今日宫里要来好多人。”
“嗯,”昨夜睡得晚了些,她一时还没能醒神,“战事平息,可不得大摆一场。”
她忽然想起孟春烟,又问:“今日孟姐姐会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