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碰她了。
他坐在床边,商量似的对人讲:“剩下的你自己来,好不好?”
酒醉之人不讲道理,一双小腿随意搁上他膝头,示意他帮忙帮到底。
韩钦赫认命了,转身拧了布巾,又去褪她衬裙。
“腿张开些。”
也就这种时候,她特别听话。
男人握着她脚踝擦过小腿和膝弯,没去动她亵袴,随后立刻将她的寝衣裹好。
别说姜念头痛,他没喝酒都要头痛了。
反正她头晕不会反抗,他熄了灯,也难得强硬地把人卷进怀里抱着,也不见她反抗。
“姜念。”
“嗯?”
她没睡着,还有回应。
明知她不清醒,男人扣着她脑袋问:“我勾引你,你喜欢吗?”
她说自己烦,可要真的烦,凭她的性子,早就想办法把自己甩开了。
她一时未答,男人低下头去吻她颈后肌肤,“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也会有怕的时候,怕她真的厌烦自己,铁了心要和自己断。
什么手段使在她身上都没用,她不吃,像水里映出的倒影,看得见,抓不牢。
没答复也不要紧了,他把人箍在怀里,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着急啊。等你回到京都,身边就有那么多人,现在是我最好的机会。”
“你以为我喜欢偷偷摸摸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认真一点啊……”
姜念只觉得很吵,像有只蚊子,绕着她转了一夜。
她那时半梦半醒,真想对那只蚊子讲:要不赶紧挑个地儿吸口血吧,不要再吵她睡觉了!
可一睁眼,蚊子没见,男人漂亮的脸倒有一张。
抱得太紧了,她有些不适应地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换来他无理取闹的收紧。
“韩钦赫,”她无奈出声,“你想勒死我吗?”
她一双手落在男人腰上,自己的腰腹却紧紧贴着他,在男人眼睫微颤时,她才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