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莫寒当然知道姜思雨是在狡辩,但是他不会在众多的记者面前拆穿。
“各位记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的确很丢脸,但是我还是要请各位回避,也让封小姐整理一下。”
记者们虽然都想挖更多的豪门内幕,可湛莫寒已经下了逐客令,而且他们确实不能在这里围观封诗茗穿衣服。
好在手里有的素材已经够了,这次他们的目的是来参加和报道婚礼的,能收集到这些信息已经是赚了。
所以在湛莫寒请所有人都回避以后,房间里也就剩下了湛家的人以及封诗茗和姜思雨。
既然已经关起门来说话了,那最好的方法就是开诚布公。
等封诗茗穿好了衣服,立马哭哭啼啼的毁在了湛莫寒的脚边,“莫寒哥哥,你可要帮帮我,让那些记者回去了之后不要胡写八写的,否则我还怎么做人啊?”
湛莫寒闻言冷笑了一声,轻轻的扶着魏雨萌做好,这才挪开自己被封诗茗抱着的腿,“你还知道传出去没法做人,你们这样设计雨萌的时候,不就是想让她以后都没办法做人吗?”
此言一出,牧林静才注意到魏雨萌的脸色很差,苍白又尽显疲
惫,于是马上走到她身边,“雨萌,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劲,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被人下药这种事魏雨萌自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之于口,便只是摇了摇头,“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封诗茗被湛莫寒堵的说不出话来,眼睛转了又转,立马把责任推给了姜思雨。
“莫寒哥哥,这也是魏雨萌先对不起思雨姐的,思雨姐都被她害惨了,所以才会这么报复她。”
湛莫寒没有第一时间质问她魏雨萌做了什么,而是反问道,“如果不是你带路,难道姜思雨能找到这里?”
她想把自己完完整整的摘出来,却忘了她是引路人,而且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拐弯抹角就实在没什么意思了。
看了看众人的脸色,封诗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湛莫寒才问,“你刚刚说是雨萌先对不起她的,那我倒要问清楚,我们夫妻哪里对不起她了,是当初没有把她送回牢里,所以对不起她吗?”
现在他说出这样的话,姜思雨已经不觉得伤心了,对于他百般维护魏雨萌,姜思雨早就已经料想到了,她只是不甘心,魏雨萌这样当面一套,
背后一套又蛇蝎心肠的女人,凭什么有湛莫寒如此的疼爱和信任。
她缓缓走到湛莫寒面前,抬头望着男人的眼睛,“阿寒,你这么相信这个女人,可你知道她在背地里是怎样一副嘴脸吗?”
看着她脸上的狰狞,和眼睛里的恨意,湛莫寒不觉得有假,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会坚定的相信魏雨萌。
“我当然相信她,她是我的妻子。”
姜思雨只是冷笑,“你的妻子……是啊,不管我对你死不死心,你从来都不会选择相信我,可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明明已经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了,她还生气不肯放过我,表面上装作大度的模样,实际上却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魏雨萌此时也听不下去了,她是不担心湛莫寒会听信姜思雨什么,只是她自己也很想知道,在姜思雨的口中,她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至于要到了今天,她举办婚礼的头一天下午,给她设下这样一个局?
“你今天就说清楚,我对你做了什么?”
姜思雨的眼神越过湛莫寒落在她身上,“你还在装?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恐怕我的视
频现在还在你手里吧?”
魏雨萌被冤枉的一脸懵,“什么视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时候姜思雨也已经不顾什么所谓的尊严和见面了,她的尊严早就丢在了监狱里,丢在了那个破小的宾馆里,丢在了金碧辉煌……
她指着魏雨萌,控诉着之前在她身上发生的种种,说着说着,眼泪已经四溢。
“我早就告诉你了,我不会再和你抢什么,我只想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新的生活,这你都不允许,如果不是弈辰阴差阳错的救了我出来,我还不知道要熬多久。”
那些事魏雨萌没有做过,她自然是不会认的。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认定了那件事是我让人做的了,但我告诉你,我没有这么做,这其中一定是有人想要利用你我,我既然答应了要放过你,就不会做这种苟且之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就是如此。”
尽管魏雨萌现在身体虚弱,却说的字字铿锵,她才不会认下这么大一项罪名。
姜思雨却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是她做的,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
牧林静道,“你说这件事是雨萌做的,
你有什么证据,就凭那几个流忙提起过雨萌你就这么认为了,那他们就不能是被人指使的吗?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