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羽,你手上有没有人,借两个给我用一下!
凌琦撕开空间,回到灵魅城直奔织羽的住处,转了一圈,只见院子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她只得又调转头,急匆匆跑回了自己的小别墅,没想到织羽这家伙竟真的,在她家的后花园里下棋作乐。
至于对手是谁,那自然是他织羽的贴身护卫景风,依着织羽那喜怒不定的性子,想来也不可能如小说里那种隐士高人那般,一副生人勿近般,逼格满满的,左右手各执一棋互相厮杀。
“真是奇了怪了,堂堂一城之主、竟跑到我这小人物手中要人,那么大一座城主府里莫不是个空城?”
凌琦知道织羽这是故意在埋汰她,只是事有轻重缓急,她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织羽,我怀疑副城主季无恙已经叛变,我前来任命灵魅城城主的时日比较短,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培养可用之人,为免打草惊蛇,城中之人我实在不敢启用。
在灵魅城中,我所熟知且信得过的人只有你了,织羽,希望你能出手助我一臂之力。”
“你因何断定我会帮你?”
织羽扔下棋子,走到石桌前随意落座,又不慌不忙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轻抿一口,语气冷淡的说道。
就好像季无恙叛变真的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织羽,我目前还不知道季无恙,是单纯的叛变祸乱人界,还是和妖族勾结准备如数千年那样,妄图统领三界。
不管季无恙是哪一种叛变,这对人界来说,都将是一场不小的浩劫。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东阴盟插手,若此事不调查清楚,不但会让人妖两界难以维持和平,甚至于连带着灵魅城都将陷入不堪困境。
织羽,难道你当真要眼睁睁看着,凌羽仙尊用生命维护的人界,又将陷入一场浩劫吗?”
“借人就借人,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织羽倒没有如以往那般发火,只是不耐地蹙了蹙眉,看向凌琦的眼中,无时无刻不在嘲笑她这位城主的窝囊无用。
凌琦见织羽如此,气的心血翻涌,本想开口辩论几句,只听到织羽又接着说道:“你方才说的那些事儿,我早就有所察觉了。
至于那东阴盟,我也查到了他们所在位置,只不过那里身处妖界禁地,不容易进入。”
“啊?你早就知道东阴盟的事儿了?”
凌琦以为自己幻听了,满脸不可置信地又重复问了一遍。
“那东阴盟这段时间在背后频频搞小动作,我就算想不知道也难啊!”
织羽放下手中的瓷杯,颇为无奈地按了按有些胀痛的额角叹道。
实际上,这个所谓的东阴盟他私下的确查了一段时间,近来不管是人妖两界,还是灵魅城,叫那暗处之人搅和的频频出岔子,他虽不管人妖两界和平之事儿,却必须得保证灵魅城的安稳。
毕竟说到底,他终究是个神灵,而这灵魅城又是羽和仙灵派八大长老用生命构建的,若他坐视不管,不但辜负了凡人??神灵的期盼,更辜负了羽临死前的托付。
“你方才说副城主季无恙,可能存在叛变嫌疑、具体是怎么回事儿?”
前段时间他去人界游走时,在苗青市无意撞见数十起,凡人在睡梦中无故身故的案例,让他感觉颇为蹊跷。
人类寿命既短又很脆弱,每天都有人死亡也实属正常,奇怪的是那些人死后,他在尸体周围察觉不到一丝一毫魂魄气息。
按理说,人死后,魂魄不会立刻离体,就算有意外离体的魂魄,多数都会在自己死亡之地逗留一时半刻。
且冥界的鬼差没有那么快,会及时前来把亡魂鞠走。
就算那些亡魂,心有执念或怨气自己独自跑走了,多少也会留下些许气息的。
而那些无端亡故的之人尸体旁边太干净,干净的让人感觉很不正常。
他本就在查东阴盟的事儿,如今既然碰到这样诡异之事儿,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那东阴盟,于是便循着线索仔细查探起来,不曾想,还真让他查出了点苗头。
这所有的事儿竟与十几年前,前任城主突然死亡有极大关系。
“就是这次你说的那个魂影,是被别人设计才会让季念雅的怨念控制。
我方才在警局查问了季念雅父母,曾经遗失在外的哥哥仇士良,他说是有个中年男人利用他,把那面镜子送到季念雅身边的。
并且那个男人名字叫季恙,且眉骨处和季副城主一样,都有一道清微的刀痕,所以……”
“所以你怀疑那个人是季无恙?”
不待凌琦把话说完,织羽就接过话头问道。
随即又好似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瞧着凌琦,“紧凭一个名字你就怀疑副城主,你脑子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织羽并不是故意要维护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