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她还没活够。
苏眠去洗澡,狠狠地刷牙,她的遵守约定,主动去薄宴沉的卧房,可男人似乎仍旧嫌弃的厉害,根本不开门。
她等了很久,找了备用钥匙,拧开门,爬到床上,主动去摸他。
薄宴沉气息平稳,眼底早已被她摸得猩红。
他转过身,把人掐着坐在怀里,手指勾她的舌头。
湿漉漉的,温度很高。
“这张嘴,除了撒谎,还能做什么?”
苏眠舌头发酸,没法子回答,他却已经替她回答。
“还是吃的不够多,多几次,就老实了。”
他的手指换成其他的东西,撑得苏眠嘴角酸疼。
一整夜,他精力强悍,带着怒气一般,动作粗鲁强势。
弄得她浑身快要散架。
她胃里难受,紧要关头,捂着酸胀的小腹,求他,“我好想吐,能不能让我去卫生间。”
薄宴沉脸色沉下去,目光黏在她后背,在她后脖颈狠狠咬了口,随后抽身离开。
苏眠抖着手脚,连鞋都来不及穿,跑到卫生间,十多分钟才洗干净出来。
但他已经兴致全无,“出去。”
“我可以继续,”她脸色苍白,额上冒冷汗。
薄宴沉看着她眼里的水汽,过于精致的五官,都衬得她格外勾人。
“苏家的大小姐,原来也是海量,我还是小瞧你了,为了钱,除了能出卖身体,连尊严也都能弃之不要。”
苏眠被他的话,刺激得心口酸疼,她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走过去,躺在床上,张开手脚。
“都是为了钱,薄总肯买,我肯卖,没什么尊严可说。”
她闭着眼,死死咬着唇,尝到血腥,唯有这点疼意,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薄宴沉看着她死鱼一样,眸光深沉,“穿好衣服,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
苏眠担心他会反悔,焦急地问,“那假扮我男朋友这件事……”
“我说话向来算话。”
苏眠舒了口气,立马爬起来,穿好衣裙,利落地离开房间,一点都不带犹豫。
薄宴沉看着她背影,拧着眉头。
走得倒是快,有鬼撵她?
他欲念还没纾解,到顶峰时戛然而止,现在忍得难受,转头看到她落在床上的小衣。
修长的大手,将其攥入掌心。
苏眠回了公寓,才发现好像丢了件内衣,她没当回事,左右会被薄宴沉当垃圾扔了。
他送的包,算是物归原主,只是被当面抓包,太尴尬了。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
周日去医院照顾妈妈,再遇到小医生,为了人家的职业生涯,她没敢多理会。
等到周一上班,意外的,在公司楼下看到舒澜。
舒澜背着新款时尚包,申城能在二十四小时内调出来这款,得用了多大的关系网。
“苏秘书,我听赵助理说,你的那些包卖出去的钱捐给慈善机构了,也算是你间接做了件好事,”舒澜收到这款包时,特意问了赵苛。
赵苛没瞒她。
她能猜到,苏眠一个破落户,哪有钱买奢侈品。
是薄宴沉买的吧,但这女人不知足,心思太野。
对野心大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诱饵吊。
苏眠微微一笑,“多谢舒小姐告知,我这样的俗人,就是掉到钱眼里了,不过那些包,多亏了薄总才能发挥它们的余热,得感谢舒小姐和薄总。”
自贬而已,她早就信手拈来。
舒澜也没想到她顺杆子往下滑,脸色微变,“你昨晚在哪里?”
“在医院,照顾我妈妈,”苏眠不想跟她多做纠缠,“舒小姐,我还得上班打卡,您要是找薄总,可以直接打赵助理的电话,他应该随时随地都跟在薄总身边。”
舒澜冷哼一声,“知道你那天像什么吗?摇尾乞怜的一条狗,让人施舍你。”
苏眠对她的话,根本不做回应,无论对方出什么招数,都只是报以一笑。
“我会和他结婚,”舒澜宣誓主权。
“提前恭喜舒小姐,”苏眠有自知之明,现在她没办法,只能依附着薄宴沉。
不是没想过做兼职创业,一来需要筹备启动金,二来,没有合伙人。
苏眠的外公和爷爷都是中医药的圣手,苏氏企业也算是小有名气,她正尝试着联系外公以前的徒弟。
也许会有门路。
进了公司,何真真直接找过来,“苏秘书,这是策划部上一期的项目,一直由我经手,我要走了,交接工作的同事不熟悉,所以我跟总监申请,项目快完结的时候再离职。”
“也就这几天了,苏秘书不会介意吧?”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