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现在身处在这历史的漩涡之中,便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虽然这里的一切不过是万荒
裂空术法幻化而成,可是其内的历史却是真实存在的,一步错只怕会步步错。
再者现在还有个金悦菱虎视眈眈,自然小心谨慎才为上策。
当然,这些话容隐不会跟安庭说,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他说了,安庭只怕也不懂。
“是她也不是她。”宿浅尘轻声道。
“莫非你已经知道了?”容隐问。
“本来我以为金悦菱如此心急的想要来到这万荒裂空术法之中,是有什么过人的手段,没想到竟也是不过如此。”宿浅尘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黑眸之中满是失望之色。
“你既然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就好,只是金悦菱现在贵为皇后,又是小叔父……想要除掉她并非那么简单。”容隐提醒着。
宿浅尘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安庭在一边听来听去也没听出个所以然,不过对于宿浅尘和容隐之间的不讲人话他早就习惯了,无聊之中拿起了桌子上的糕点,想也没想便是要往嘴里塞。
蹲了两个时辰的墙根,他是真饿疯了……
然而!
那糕点还没有碰到他的唇,宿浅尘手中忽寒光一闪。
上一秒还在宿浅尘手里把玩着的茶杯,下一秒已经堵在了安庭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