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却做了神应该做的事情。
他是可敬的。
也是可恨的……
“柳师姐不要动手撒,有话咋就不能好好说,小尘娃儿还在一旁瞅着呢撒。”元修一把搂住了楚柳扬起的手臂。
和宿浅尘长时间接触的他们,与千洛是一样的,无论宿浅尘以怎样的一张脸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只需一眼便能够认出。
不是长相,也与相貌五官,是她那绝无仅有的气息。
“要怪就怪我,是我,是我出的主意,迷昏的你们……”干枯到毫无水分的声音嘶哑的响起,一直默不作声的玄臻后,费力的动了动唇。
“柳臻……”玄黄帝高大的身躯颤了颤,转身朝着玄臻后的方向走了去。
玄臻后抬起头,因为长时间休息不好的双眼有些朦胧,可饶是再模糊,当她察觉到自己所熟悉的男人气息时,还是动了动唇,露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
顷刻之间,玄黄帝红了双眼。
“不要哭,我是你的女人……理应应该与你承担一切的不是吗?玄黄……我已经做好随时上路的准备了,我,我只求你不要再丢下去,我怕你一个人离开会冷,哪怕是一起上了黄泉路
……我也想与你多说说话……”
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竟然在恳求与自己一同赴死,饶是玄黄帝一直拼命地隐忍着,可那眼泪却还是争相夺眶而出。
“好,好,我们一起走,一起上路,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静静地听着你说话。”
“好……”
玄黄帝抬手,轻轻抚摸着玄臻后那满是伤痕的脸庞,只是那脸上覆满了新伤和旧伤,哪怕是他的力道再过轻柔,还是让那些伤口再次迸出了鲜血。
玄臻后却并不喊疼,只是眯着眼睛,贪恋的将面颊深埋进了那充满着温柔与呵护的掌心之中。
千洛见此,赶紧从怀里掏出了各种药膏,飞扑到了玄臻后的身边,轻柔且仔细地为玄臻后伤着药。
楚柳的心更酸了,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宿浅尘,静默了片刻,终是放下了手臂。
“徒弟该死,让师父和师叔久等了。”宿浅尘上前几步,膝盖一弯,跪在了楚柳和元修的面前。
“小尘娃儿,你这是做啥子?地上凉,赶紧起来!”元修赶忙弯腰搀扶。
“你这小不点一回来就跪,本姑娘还没死呢,用不着你上坟,赶紧给我站起来!”楚柳仍旧凶巴巴的,只是那眼中流淌着的欣慰,却是那般的明显。
“徒儿此番前来,是有事恳请师父和师叔。”
宿浅尘跪在地上未动,在楚柳和元修同时将目光落在她面颊上的同时,她忽然动了动唇,笑了。
“徒弟诚约相邀师父和师叔与徒儿一起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