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停地跺脚。
我的小祖宗哎,您还真是静如一棵树,动如一只兔啊!连长公主的墙根都敢听,您,您莫不是有啥特殊的癖好?
“呵……”
蓦地一声浅笑响起,小德子吓得转头猫进了石头缝里,捂着耳朵浑身乱颤。
岂不知,这笑声根本不是出自长公主之口。
院子里的苏扶沉笑一声,缓缓扬起面颊看向天空的残月,“你们应该走了吧?也对,我当初那么与你们说话,你们又怎还能留下?其实,我并不后悔你们走,我,我只是……悔自己与你们不同,无法跟上你们的脚步,你们放心,只
要我得到了那个东西,我一定会去追你们,到时候,任由你们打骂……”
他的声音很小,却逃不过宿浅尘的耳朵。
只是完全沉浸在悲伤之中的苏扶,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
宿浅尘回到苏寄寝宫时候,寝宫内仍燃着烛火。
内厅里,安庭和容隐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当看见宿浅尘平安进门,才算是松了口气。
容隐当先询问,“天香宗的人在天牢里如何?”
宿浅尘没有说话,将怀里那张从牢间里捡来的纸放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
烛光下,二人看得明白,那上面竟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了天香宗,意图在说天香宗的人不但没有救治长公主,更是居心叵测的想要谋害长公主!
安庭看得直瞪眼,“这是那皇帝老儿的意思?”
容隐摇了摇头,“金耀君主愁长公主的病都愁不过来,哪有空设计这些。”
“很快就会有答案的。”那些狱卒既然能逼迫画押,就肯定知道背后的主使,有桃桃的监视,她并不担心揪不出那个人。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一个怪声音忽然从门口响起,不过几个人均是听见了声音,没有看见人。
然而,当几个人再次看向桌子上的那个画押时,惊见那上面竟然被按上了手印?或者说是……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