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开始学习封印的手势动作。”
我脑子顿时大了一圈。
低头看了一眼全身缠着绷带像个木乃伊一眼的自己,我咬着牙对自己说,时间不能耽误,今天学就今天学,头大也得学,疼死也得学!
于是一个下午下来我差点把剩下的半条命也丢了。
封印术的动作讲求快准稳,我手上的脱臼刚刚好,我想快的时候,手上的桃木剑刚一出去,脑门上跟着就是一层冷汗。别说稳,我能还能拿得住你木剑便已经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了。
沈叔叔今天估计是被我险些丧命这件事情给
提醒了一下,觉得对我的教授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松懈了,至少不能再由着我的身体状况让我养好了伤再学。
封印那剥皮匠人之前的准备时间就只有那么几天,就算中间还是出了人命,我们也不能在这里耗着了。
从我中午醒过来到晚上也正中天,我几乎没有休息过,一直都在学习那有些扭曲的封印动作,本来很好看的一套仿若君子礼仪的规程,活活让我给舞出了“跳大神”的感觉,动作虽然都记住了,也都做出来了,但是要说标准到可以用来封印,那还是差了不止一截!
我那近乎扭曲的动作也就是我自己看不到而已,如果看到了,我真觉得沈叔叔当时看着我只是皱着眉头没有笑,还真是对我的尊重。
夜半之时,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没有休息,没有停下动作的我终于实在顶受不住饥饿,在沈叔叔面前露了可怕的一面了。
全身又疼又痒的感觉仿若跗骨之蛆,即便用刀子也无法祛除,而我又全身都是自己的血味,自然在饥饿得分不清黑白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朝着有血的地方用力。
然后我便撕碎了我手上缠的绷带,在沈叔叔还没来得及阻止我之前,一口朝自己手上咬了下去。
我自然知道我用的力气有多大,也知道有多疼,但是我就是松不开嘴巴!直到后颈上猛然传来一阵大力,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天气有些雾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我睁着眼睛盯住天花板看了十分钟之后,心里突然一惊,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瞪圆了一双眼睛往自己身上看,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昨天不还是一身伤的吗?怎么回事?怎么今天全好了?怪不得不疼了!
难道是子桑瞑又……
诶?不对,不是他,他的气息
我很熟悉,而且上次被他治好了之后那种全身的感觉跟现在不一样。
他是把我全身的伤从里到外都治好了的,不是像现在这次这样,只是治好了外伤。我深呼吸一下,感觉得到我的内脏还是一阵阵疼痛,根本没有痊愈的意思。
我心里略微平静了,只要不是子桑瞑又用那种耗费元气的办法帮我治疗就好,我可不想他在为了我受一点伤。我只想着他能把自己调理好。
扣扣!
门口传来一声轻轻的敲门声,应该是沈叔叔,他应该知道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起身去开门,刚一站到门口,我们两个都愣了。
沈叔叔手里正拿着一个医药箱,而我正看起来生龙活虎毫无外伤的站在门口看着他。
“你怎么好了?”
“我身上的伤怎么了?”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问对方,不过看这相互间的问法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沈叔叔将医药箱放下,问我道。
我摇摇头,“具体是什么时间我也不知道,就是刚才我醒了的时候就发现我身上的外伤已经没有了,但是内伤并没有变化,内脏被伤到的位置还是很疼。”
沈叔叔看看我,估计是在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正在我也慌神回忆的时候,沈叔叔目光一亮,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放到了视线中。只见那一处手腕上赫然正是昨晚我自己咬下的一大块伤口。
伤口的痕迹很清晰,不过因为已经愈合了,所以看不出我当时咬的有多深。
“难道是你的血?”沈叔叔猜测道。
“我的血?不会吧?”我以前也喝过自己的血,但是并没有什么……等等,我以前喝自己的血的时候,我的身上并没有伤,所以我的血对伤口到底有没有用,我其实并不知道。
不会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