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云启一席话,让费氏浮想联翩,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浑身难受,似乎那一日之景再现一般,一时不注意,身体柔弱无力,如无骨一般,瘫倒。
在费氏摇摇欲坠,倾倒之时,一道身影忽然在其方向出现,让费氏沉鱼落雁般容颜,有了倚靠,而在费氏发现之时,惊觉自己的小蛮腰间,一只有力之手将之环抱,让两人身体紧贴。
虽然彻底解决了费氏倒地的尴尬,但二人的行为,费氏从周围桌子茶客对二人行为的指指点点之中,明白了自己如今的情况。
欲挣脱云启的束缚,但抬头看向云启,欲让后者离开,刚刚准备出声,红唇轻启,一道黑影突临,下一秒便感觉一物侵犯红唇,之后有异物侵入皓齿,向香唇发动进攻,费氏下意识指挥香唇躲避,但每次皆落空,被侵略者肆意横行。
耳边听到了不和谐之音,强烈刺激着费氏,身体的力气更是是一泄千里,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牢牢锁定云启,已经不敢反抗了。
费氏此时此刻的心情,与那一日画舫之夜一般,只能被动接受这与道德完全违背的行为,她更担心自己的反抗,将激起云启更加强烈的占有欲,从而做出更加逾越道德之事。
那一晚,云启这一个恶魔曾经说过,女人越反抗,男人越兴奋,越兴奋,越有占有欲,自然会做出事后无法理解之事。
因此,风月场所那些女子知晓这一点,自然是让进入过一次的男子,欲罢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堕落,成为风月场所的常客。
一段法式热吻之后,云启放开了费氏,见其那娇羞而又风情万种的模样,云启明白,若是此时此刻二人在城主府,或者当日那一艘画舫之中,直接将费氏就地正法。
但今天不敢,虽然二人对外是夫妻关系,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老家也不敢做,何况是这封建时期,将直接让费氏与自己拼命,事关名节,均为大事。
放开了费氏的烈焰红唇,云启并未放开费氏,二人所在位置,在茶楼角落之中,而二人此时此刻的姿态,以其他人员的角度来说,确实过分了些,但未到无法忍视程度,何况云启在接触费氏之时,暗中布下了小范围幻阵,只是费氏不知道而已。
如今的费氏,禁忌之吻让其恨不得钻入地缝之中,身体又被云启拿捏死死的,又有一些小女儿心思作怪,拒绝与接受之间,激烈挣扎,无力反抗云启,只得被云启抱着,让其狂吃豆腐,满足其邪恶想法。
“娘娘,那一日画舫之局,你我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时形势严峻,已经不是你我想要脱身,从而跳出局外之能。
娘娘,当日之事,如今想起,在娘娘未入船舱之中用膳之前,若是我们提前发现了当时画舫的异常,并且揪出那一场阴谋的执行者,或者强势出手,命令画舫靠岸,或者驶入围炉月话,远离那一艘画舫,当日的情况,也许会有所改变。。。”
“云道友之意,对方已经在岸边及围炉月话之中,另做安排?”
倚靠在云启身上,费氏有心让云启放开自己,让其自行靠于墙壁,但此行为有欲盖弥彰之嫌,欲自行挣脱云启的束缚,但不知为何,费氏似乎有些不舍云启的怀抱。
孟昶从未有过如此伤风败俗的行为,或者说孟昶对其所有行为,皆为常规,而此时此刻云启逾越举动,反而激发了费氏心中邪恶之念,让费氏更加担心,担心云启的预言成为事实,自己与云启有了第一次,之后便彻底堕落了,永坠深渊。
“娘娘,若画舫那一个计划,由本少参与谋划,自然需要对可能出现的情况,进行预备,尤其是围炉月话之中,那是最可能出现的情况,因此,围炉月话之中,必有第二个局。
而回岸。娘娘,一些理由搪塞过去,又有你们川蜀之国之人暗中配合,这一个选项,可以直接排除。”
云启思考良久,还是认为除非动用底牌,否则,以云启如今显示于天下人的情况,各方势力联合布置的局,成功破开的概率,不到万分之一。
“云道友,小女子若是没有记错,那一日画舫之时,你所食之物午膳,没有问题,只有小女子午膳之中被人动了手脚,并且非瞬间完成,需要与那香味结合才能缓缓完成,可是此事实?”
费氏当天晚上起床,寻云启之时,已经想过此中情况,但一直没有机会问,之后事情的发展,云启的行为,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费氏一时蒙圈了,导致无法适应新的情况出现。
因此,如提线木偶一般,让云启他们牵着走,几天之后才恢复正常,才有了如今的行为,欲通过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将所见所闻经过大脑的处理,重新判断,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留下来,还是回归川蜀之国。
“娘娘之意,本少明白,确实如娘娘所猜测一般,谋划者对于娘娘的了解,远高于对本少的了解,因此,对娘娘食物之中动了手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