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低头笑出声:“是啊,她确实,与众不同。”
谢护卫又问:“主子,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三公子为何要引世子和少夫人分开,而且主子明明认出那鞭子不是夫人的,为何还要跟他周旋?”
沈澈不答反问:“你觉得少夫人心性如何?”
谢治:“虽然性子是急躁了些,但也并不像传闻中那般愚钝,相反,少夫人很聪明,步步为营,且有仇必报。听说上次,她把苏二姑娘狠狠惩治了一番。”
“那你可知,刚开始跟踪我们的是什么人?”
“难道是少夫人的人?”
“你也知道她素来有想法。我们被人故意引开,但她却没有立即来找我们,而是派人保护,也就是说,她早就做好了防备。既如此,我为何不帮帮她。”
“那主子为何又要甩掉他们。”
“她毕竟没法方方面面都考虑到,多半,她以为引开我们的人是苏柔柔,若是知道另有其人,会担心。”
谢治忽然对自家主子刮目相看,从前长公主总说他榆木脑袋不通情事,不开窍。
如今,这窍开大发了。
对夫人的心思了如指掌,心心念念都在为夫人着想。
“但是,三公子怎么会帮助苏二姑娘?”
“各取所需,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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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谢行歌睡懒觉,被夏荷叫醒。
昨晚,谢行歌的事情没有跟两个丫鬟说,只说自己是陪世子出去游玩,太尽兴回来晚了。
凌晨时,巡防营的人才终于到了秦淮街,闹出了大动静。
天才刚亮,消息就传开了。
“小姐小姐,大新闻。”夏荷叫着。
谢行歌还迷迷瞪瞪,嘟噜着:“什么事情?”
春桃知道谢行歌醒来,也端水拿毛巾进屋,将门关上,看着谢行歌和夏荷笑。
夏荷手舞足蹈,喜气洋洋:“今日一大早,巡防营去秦淮河巡逻,小姐,您猜怎么着?竟然在一座小阁楼上,发现了二小姐,她正睡得香甜,身旁还有一名男子。”
谢行歌此时,已经醒来,念叨:“一名男子?”
不是四名吗?
难道其他人逃掉了?
“可不是嘛。您猜那男子是谁?”
谢行歌没猜,她又不认识他们。更新草稿
夏荷却忍不住说出来:“小姐,是齐舒翰,齐公子。”
不可能吧。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