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母亲素来感情深,我刚好又知道一些,便同意了。”
“我向你打听我母亲的情况,你是白痴吗?”谢行歌气笑了,“是了。我也是白痴,竟然也信了你真知道些什么。”
就锁门便想拦住她?
刚这样想,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个味道?
是那盒胭脂!!
靠近摇篮不远处,放着一个香炉,里面正袅袅升起缕缕青烟。
果然是预谋。
将他俩骗过来,再关在一起,再点上这种香,真是用心险恶。
她将香炉踢翻,可俩人都吸入不少烟雾。
尤其是齐舒翰,已经面色潮红,神志不清,扯着衣服,嘴里呢喃着:“柔儿,柔儿。”
谢行歌尚有几分理智,可这烟里面不止这种催情作用,还加入了软经散。
她如今内力全无,且手脚绵软。
宅子外面,恐怕也有人守着,只待俩人发生点什么,便立即有人推门进来。
“说,是不是苏柔柔?那药方,你是不是送给了苏柔柔!”谢行歌用仅剩的力气,抓住了齐舒翰的衣领。
他已经迷糊了,呼吸尽是潮热。
谢行歌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清醒了些。
“对不起,青青。你快走,快走!”他捂着脸,跌落在地,抱着一根柱子,汗流满面。
“是不是苏柔柔,那药方,你是不是给了苏柔柔?”谢行歌又问。
齐舒翰总算还有一点理智在,点头:“对,她说那是苏府的东西,让我还他,我便找爹爹要回了那方子。”
果然是她!
齐舒翰已经快顶不住,谢行歌将他敲晕。
“苏柔柔,你惹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