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愿意相信你。”,触及到他的目光,我心头一震,这种被人依赖和信任的感觉,让我信心陡然大增。注意小鬼的动向,它现在就是瓶子里的苍蝇,必死无疑的。倒是也有所谓狗急跳墙的时候,如果等不到老陈来,它就准备玉石俱焚的话,你得留神别让它伤到了你媳妇儿的元神根本。我这儿正感激汤晴帮我解围,也一心二用听着鬼丫头的分析,谁知道这死丫头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差点让我脚下一抖……啥时候就成我媳妇儿了你以为你是月老,啊不,月婆,可以乱点鸳鸯谱啊!得龙叔毕竟是孙萳的监护人,尽管在场的医生一再坚持要及时救治,但监护人不同意的话,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于是现场的局面就这么一下子陷入了僵持,汤晴也担心事态的发展会超出她能控制的地步,况且又是她亲自联系的陈道峰,索性就陪着我们一起,等待老陈的到来。当然,期间她也问过我为什么抓着人姑娘的手不放,是不是在耍流氓,我撇撇嘴,表示哪里敢在她面前耍流氓,况且这性命攸关的关头,我怎么会去干那些歪事。我悄悄告诉她,孙萳体内的一只恶鬼现在被我控制住了,应该能撑到陈大师来,但这段时间只要我稍有松懈,那就会放跑恶鬼,进而害死她。她见我说的煞有介事,也不敢再打扰我,转而去一边打起了电话。“小将,你二姐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握救她”,得龙叔现在的压力很大,但同时对于我是否能够救他女儿也抱有着不小的希望。我冲他肯定的说道,“叔,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应该放弃,二姐她目前还……”,我话还没说完,忽然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眼前一群金星忽闪忽闪的!糟糕,估计是先前在聚远大厦的彻夜折腾,再加上没吃东西和没休息好,施展这控魂术加速消耗了我为之不多的体力,此刻已经感觉有些头昏眼花。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身体状况突然间有些急转直下,得龙叔有些惊慌,“你,你咋了”说完他就上来搀着我,说实话哥们确实有点站不稳了,一双脚软得厉害,好在手上的力气没松,鬼丫头丝丝袅袅的灵力还在透过我的指尖探入昏迷的孙二娘体内,封锁着鬼胎的行动。汤晴也早就收起电话,一边跟我们说陈大师在路上堵车了,一边关切的询问我出了什么事,还行不行之类的。那我能说不行吗这不是打男同志们的脸吗!“快扛不住了,能不能给我找点什么吃的,算了,帮我搞瓶葡萄糖吧,那个吸收得快一些。”,我强忍不适,艰难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好!护士小姐,麻烦你帮忙找瓶葡萄糖来救救急。”“这……”,小护士犹豫起来,尽管汤晴在刚才就已经表明了身份,可此时病房里她却做不了这个主,没别的,这里还有主治医师在呢!那位医生重重的哼了一声,一边摇头,一边念念有词的出了病房。“简直是胡闹!”留下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也就只是那位医生刚出去的一分钟里,就有另外一名护士着急的小跑进来,然后扫视了我们一眼,朗声说:“孙萳家属,这是医生先前给病人开的药中剩下的一些,请你们酌情考虑是否还要使用。”,说完,这个小护士探头看了一眼病床这边的怪异情形,估计是看不出门道,于是狐疑而去。“咦,有了,刚好这堆药里面有一瓶葡萄糖,我看看,5%,200毫升的,够你喝了!”,汤晴和晓玲护士在那一堆药物中翻找一阵,终于还是发现了补充能量的葡萄糖。我从汤晴手中接过已经开好口的瓶子,单手提起来就往嘴里送,别说,这东西还怪好喝的!我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的问她是否还有,再给整几瓶来。一连干了三瓶,我这才稍微有了点缓冲掉疲劳和饥饿的感觉,身体也慢悠悠的产生了一股子暖流,滋润着我的四肢百骸。趁着老陈还没到,而孙二娘体内的小鬼也暂时被制住的这个空当,我和得龙叔聊起了他们一家人最近几年的一些情况,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跟他了解一下,为什么孙二娘会找惹上如此狡诈阴狠的恶鬼,亦或是,她招惹到了什么人,因此招来别人的报复……谈到这儿,他脸上满是无奈和惋惜的神色,也因此向我透露了一个孙萳一直以来都瞒着所有人的秘密,说起来,这个秘密还与我们几个孩子小时候那次中邪跑到了娃娃坟的经历有关。那一次我们四五个孩子中邪的事,把村子弄得人心惶惶,尽管后来在老妈的手段下,几个孩子都去除了邪气,但其实当时恐怕连老妈都没发现,那一次的驱邪,并不彻底。那次事件过后,我一连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做同一个噩梦,梦中的我竟然在小腿长出了一对小巧的翅膀,身体总是不由自主的会在娃娃坟的鬼骨岩和某一座不知名的大山之间来回飞荡,而每次我惊醒的前一秒,这个梦都是会以我发现自己竟然是一只僵尸结束……当时也跟爷爷奶奶讲起过,老人家却认为我想象力太过丰富,也没怎么往心里去。这之后,得龙叔一家就搬走了,而我也因为考上一中而离家去读书,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只能成为我们几个一段难忘的回忆。直到今天得龙叔提起当年他们一家搬走的最直接原因,就是因为驱邪过后,孙二娘每天晚上也在做噩梦,而且在噩梦中她是被几百、几千只鬼追着撕咬,让她饱受折磨,甚至发展到后来,连姐姐孙茜也开始不间断地做同样的噩梦。姐妹俩的遭遇让他们一家人担惊受怕,向胡三一求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