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这一代人,喝不习惯啤酒,于是我们三人昨晚是拿着白酒往胃里灌的,我还好一点,整了小半瓶才摇头晃脑的,陈搏喝完小半瓶时已经被老陈扶到门外吐了好几回了,后来还是我俩一起把他送到内屋床上躺下的。老陈就厉害了,一个人整完一瓶一斤多的白酒,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又是给我安置被褥,又是收拾残桌的,睡得最晚,却是起得最早的那个。
我醒来时,已经闻到厨房那边飘过来的粥的香味了。
或许,我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这股子香味叫醒的。
起身去洗了把脸,刚要进去厕所撒泡尿,脑海中忽然一激灵,试探性的叫了几声“魅灵”,见她没应声,估计是还没醒(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自己平时睡不睡觉),哥们这才放心的解下裤子释放压力。
“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小便都要喊我”
!
吓得我一抖,手上便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
“咦——”
你们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吗
“刚才喊你为什么不出声啊,我还以为你没睡醒呢。”,我甩甩手,嫌弃而羞愤的打开水龙头冲掉了上面的尿渍。
“睡觉和进食那是你们这些凡人才会做的事,我又不需要。”
“那你怎么一连几天都没动静啊”
“这……你,你管我,我愿意不吱声不行吗!”
这鬼丫头,就这么爱面子。
“行吧,可是你这老是窥视我的生活,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而且我这大男人的,以后上厕所洗澡怎么办呐”
我本想向她抱怨几句,不承想却被她反过来羞辱了一番。
“切,就你那小绣花针,姑奶奶还不稀罕看呢。再说了,你的命都是我救的,看你两眼还不乐意了”
那个男的能受了这委屈和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放屁,你才绣花针呢!你这个……这个女变态,女流氓!”
“可惜哦,姑奶奶还真有绣花针,怎么样,要不要拿出来跟你比比嘿嘿。”
要是有人看到此时因为“绣花针”和自己争辩得面红耳赤的我,一定会以为哥们在发神经。
这时我也逐渐意识到这鬼丫头虽然心思和身材与小孩无异,但心智是成熟的,恐怕之前刚遇到她时那是在我面前演戏呢。
早上那个小插曲过后,哥们也告别了老陈,老妈还是联系不上,许灵玉的号码也拨不通,好在还有个鬼丫头陪着,让这一路去往老家的的班车上也显得不那么惨淡。
本来是可以回去老妈在镇上买的房子那边的,但回去也只剩我一个人,再说也有很长时间没去看看老人了,干脆就直奔澜沧好了。
个小时的车程,途中也和邻座的大哥聊了两句,估计是对方太困了,聊着聊着才发现人家已经在打呼噜了……
直到点多,黄昏的余韵透过车玻璃将我的视线引到那熟悉的一座座山头和民建时,才发觉已经进入澜沧地界,再有半个小时,估计就能到车站了。
许久未回的老家,没想到这次居然是因为种种难以让人接受的理由回来了,不知道两位老人家知道我退学的事会有什么感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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