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米的个头此时居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治得服服帖帖的,这脸简直丢到姥爷家了!
好在这里现在只有那个廖大同和我们俩,我于是红着脸一边跟她道歉,一边跟着她的步伐转悠着,心里这个憋屈啊!
“哼!小流氓,别以为你是病号姑奶奶我就没法子治你,以后见到姑奶奶可得放尊重点知道吗”
我一咬牙,可别把小爷揪成了聋子!“那个,姑奶奶,我错了,以后我见着你都主动绕道走好吗快放手吧,还是说你想跟我过一辈子”
汤晴一听,撅了撅好看的嘴唇,“没大没小,姑奶奶也是你叫的以后见着我了,只准喊姐知道吗!还有,过一辈子嘿嘿,姐我喜欢的可是那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像你这种不成气候的小屁孩,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我会......”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再不放手我就要成听力残障人士了,到时候你可就得照顾我一辈子,并不是说喜欢啊,爱啊那个意思!嘶——”
汤晴轻声“啊!”了一声,紧接着飞速的松了手,我眼尖,一下子瞥见她脸颊上的绯红,知道她肯定是为自己刚才那一番“豪言壮语”感到了些许的不好意思。
这次好歹长了个心眼,没有再自讨没趣,而是开始思考起她们和我说的这些诡异的现象。
其实在我被转入市医院的第二天,有个护士就和我说起过在给我换上病号服的时候,连带着将我脖子上那已经被撕扯得快要断裂的红绳给一并取了下来。当时她们不知道哥们这红绳上可是小有来头的,虽然红绳轻轻一抽便断了,但系在上面的一小块白玉就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记得那个小护士虽然也跟我道了歉,事后却对我那块玉给了个“满是瑕疵,又黑又丑。”的评价。
那玉可是小时候外祖父给我留的,听老妈说还是一块辟邪的宝玉,所以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把它带在身上,虽然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它到底辟了些什么邪,但这既是一个护身符,也是一份寄托了长辈祝福和期盼的心意。而且这块玉在我这外行眼里都是那种温润无瑕的感觉,那就不用说有多高级了,可怎么一到这小护士嘴里,居然就变成了黑丑的瑕疵货了
我想起这茬,便抖出那被我要求小护士小心的存放在一个小塑料袋里的碎玉,当着她们俩的面仔细地辨别了起来。
这玉居然真的变成了黑色!而且还是那种透着一股寒意的,诡异的黑色!
汤晴本来还在奇怪我突然像发神经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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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看到我手里的那一堆染着斑驳黑色的碎玉,惊讶的张大了小嘴,“这东西是什么是你的吗你是不是用这东西害死了黄子昌”
估计是她看到我拿出的这东西,联想到了老黄死后留下的血液里那种同样诡异的黑色,所以一下子对哥们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而廖大同似乎是受到她这种情绪的影响,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而且大有一副随时准备将哥们制服在地的架势。我见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紧张了,转转眼珠然后从容地把手里的碎玉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说道:“哎呀,我就说地摊上真的东西十不存一,你们看,我之前买的黑珍珠居然是假的!亏那老板还信誓旦旦的说‘出来混那讲的就是一个信字'''''''',他大爷的骗人都不带脸红的!幸好只花了几十块钱。”
说到骗人那两个字眼,我心虚的瞅了瞅他俩现在的神色,廖大同还好,依然是那副冷冷的样子,无非就是对哥们这种喜欢捡漏的行为表现出了些许不屑,反观汤晴,这妞儿若有所思地瞅着哥们,把我心里瞅得直冒凉气,你说她为啥就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主儿呢
“看不出来你这一脸酸腐气息的小白脸,居然还会去淘那些稀罕玩意儿。”
本来还以为她会有什么“高明的见解”,哪想到整半天就被这么一句不知所谓的给打发了。
看来我得收回前言,这妞儿也是一个实打实的胸大无脑。
后来她俩问了一些诸如我最近的精神状态,老黄最近的精神状态等等之类在我看来毫无营养的问题,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现在比起在这里回答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更急着去弄清楚在老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及......那天我昏过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是觉得从我身上再也得不到更有价值的线索,他俩道一声打扰后便说要回警局去。病房里只留下哥们一个人,又盯着垃圾桶发了几分钟呆后,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心里已经决定等明天出院之后一定要把老黄留给我的这些谜底一个个揭开!
我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通讯录,找到杨泰青这小子的号码后打了过去......
第二天泰青早早的就来医院接我,我一边换上让他带来的衣服,一边收拾那套满是泥渍和血渍的衣服时,忽然发现上衣内兜里塞着一本被卷起来泛黄的书,随意的翻开看了看,发现这本用麻线装订起来的书,从封面到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