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瘫坐在地,于是挣扎着起身,脑海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逃!
老黄似乎是被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后转身就要跑的表现逗笑了,发出一阵瘆人的诡异笑声,就在我身后不紧不慢的跟随着,如同一个猎手正在玩弄他的猎物一般!
我听到他那阵笑声,只觉得后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咬牙提快了脚步,也冲着身后大喊:“老黄!你他姥爷的少在那儿吓唬人!”
虽然明知道身后这顶着他皮囊的东西不可能是老黄,但现在只想给自己壮壮胆子,让自己还不至于过早的崩溃。
这话刚一说完,我明显感觉到左腿膝弯被一个硬物击中,然后便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等我捂着膝弯缓过劲来,才发现原来是老黄这家伙朝我扔了一本厚厚的大字典!当下心里这个气啊!
梆!
我一时间竟然差点失去意识,老黄用那双老布鞋狠狠的对着我的脑袋踢了一脚......
鼻腔瞬间涌出腥热的感觉,眼里更是灰蒙蒙的,已经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了,心里的恐惧渐渐堆积起来,似乎要将整个心脏挤爆一般。
就在这种恐惧感逐渐升级的时候,我感觉到衣领口被扯了一下,然后脖颈处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气息,老黄这死变态!
不对!他这难道是要咬我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我浑身一颤,便不顾一切的把头使劲侧向一边,果然,脖子上的皮肤汗毛炸起,几乎是和老黄的唇齿擦着过去的,我甚至清晰的听到了他上下牙床咬合的声音。这他娘的是真要我的命啊!
或许是被我的举动惹怒了,又或许是他终于不再继续猎物游戏,这“鬼东西”竟然整个人骑在我身上,以此来封住我的行动。可我眼瞥见这东西此时已经不再是老黄那张熟悉的脸,从他大张的嘴巴上不住的淌下粘稠的液体,有部分直接落到了哥们嘴角边上,闻到那种腥臭难闻的气味,差点就忍不住吐了出来......我奋力反抗,试图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出来,可没想到这东西力气大得惊人!任凭我不住的拳打脚踢,愣是没让他从身上下来,反倒是被他一巴掌扇在脑袋上,这一次那可是真的被打晕了。
失去意识之前,隐约看到他好奇的扯出了哥们脖子上的一根红绳......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昏过去多久,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躺在了校医院的病床上,虽然对自己这一条缝的视线感到有些奇怪,但耐不住浑身上下瞬间袭来的疼痛,龇着牙嗷了一声,却发现声音并没有多大,反而还带着一丝沙哑的感觉。
估计是观察到了哥们的动静,感觉到病床周围迅速的围了一大堆人上来。
“喂喂喂,你们几个干什么呢,病人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脱离危险,你们这么挤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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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害死他吗!”。嗯,这声音我熟,是校医院的“三炮医生”,因为他说话老是三句三句的来,所以以前的学长学姐们便玩笑着喊他三炮医生,他也不恼,于是这传统便在学校里一直被一届届的学生继承发扬了开来。
果不其然,他的后两句马上便来了。
“闪开闪开,你们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听到胡少他们几个轻声的碎碎念,我心里一暖,这哥几个还算有点良心,还知道......
“嗯,还好还好,断了几根骨头,好好休养一阵子吧,这段时间不要去做什么剧烈的活动!你们几个要特别监督着他知道吗!”
三炮医生一如既往的三句话过后便不再言语,或许是在组织着后面的三句话吧。
胡少他们几个此时放低了声音问我,“我靠老赵,你小子牛啊,看书能把自己的骨头给看断了!怎么,总不会是调戏人家许灵玉的时候被打断了吧哈哈哈......”
听到罗思成这小子的冷嘲热讽,我却无法表达出那种恼羞成怒的举动,只能一个劲儿的用鼻孔出气,以此来表达此时的情绪。
估计也是看到我急了,怕牵扯到我的伤势,胡少卿便骂了老罗两句,然后说着一些安抚我情绪的话。
“老赵啊,你别听那家伙胡扯,他那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你看咱哥几个中就你和许灵玉走的最近,别说是他了,那我们几个还不是酸得很,哈哈,你啊别往心里去。”
连孔定州这个平下里不善言语的闷葫芦居然也罕见的关心了我几句,让我有什么事多跟大家说说,别老是闷在心里,时间长了会出问题之类的......
我越听越不对劲,怎么的,你们这是在当心理老师开导我吗
这时胡少卿又说话了,“是啊,老赵,有什么事咱都可以一起帮着你解决,你实在是用不着犯那种傻啊。”
这话听得我又是一头雾水,但我猛地想起之前在图书馆的事,想起了那个变成怪物的老黄,更想起了我晕过去的事,于是在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之下扯掉了手臂上的输液管,一个翻身,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