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业务!”
“对吧?”
“这个由分行上报总行,总行总办事处批准设置,日常运营则由分行负责。”
曾泰将陈雍的嘱咐牢记在心,在他要和欧阳韶离去的时候陈雍忽的拉住了他,曾泰奇怪问道:“怎么了吗?”
“我想问一下,曾兄你知道我为何被关到监狱里吗?”
听到这个问题,曾泰神色瞬间一凛,缓缓摇头。
“关于陈兄完全是个禁忌,在户部别说询问谈论了,就是提都不能提!”
“那户部还有其他禁忌吗?”
“有啊!”
“我作为浙江清吏司金部主事,除了负责浙江的税务征缴之外,还要负责给京城官吏发俸。”
“这样就免不了和各个仓库打交道。”
“按理来说户部的每一个地方我都能踏足。”
“可是,尚书值房外有一处偏院,那里有着兵丁把守,不准任何人进去。”
“有一个吏员私自进去过,结果第二天人就消失了。”
陈雍愣住了:“我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这个地方呢?”
“因为知道的人很少。”
“户部管的很严,就和皇宫大内一般,每个地方都有各自的腰牌。拥有对应的腰牌只能去那个地方,是不可以去其他地方的。”
“私自越界,要么罚俸,要么开缺!”
“就好比陈兄,你知道王恭厂内部是什么结构吗?”
陈雍摇摇头。
“就是这样!大部分户部官员对户部衙门的全貌都是不甚清楚的!”
“他们自然不知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可我的工作需要和户部全体官员打交道,于是便了解到有这么个地方。”
“陈兄,你是不是进去过了?”
陈雍仔细回想,是不是进去过这个地方了?
“我记得那一日尚书马贯请所有人喝酒,我好像喝多了进去过一次,又好像没有!”
“是因为那个院子的缘故吗?那个院子里究竟有什么?”
曾泰表示自己不知道。
“那院子里有什么恐怕只有尚书和亲近的人才知道。”
“至于是不是那个院子的缘故,这只是我的猜测。”
陈雍微微颔首:“多谢曾兄解惑。”
“应该的,那我和茹瑺、罗贯中连夜前往苏州!”
“嗯!”
时间缓缓流逝,眨眼间十天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