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旨意到,大开中门迎接!”
“太子殿下?”
张明远瞬间就想到了:“遭了,是那份奏折!”
“快快准备!”
他匆匆跑了过去将中门大开,把圣旨迎了进来,又让人打上井水将庭院洗净,摆上香案:“臣,户部度支司郎中张明远叩拜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监高声念道:“太子殿下制曰:”
“前些日户部郎中所上奏折,言及生丝价格高涨,需户部拨银十万赶制军械。”
“如今生丝暴跌,此奏折却为何意?”
“莫非趁父皇北巡欺孤不懂形势?”
“着即令司礼太监宋和将这厮廷杖二十,着实打。”
“钦此!”
“郎中大人,接旨吧!”
“是,微臣接旨!”
宋和差人在中门口摆下板凳,将亲军都督府的大汉将军叫了进来:“张大人当年也是军中之人,莫要以为皇上北巡,便可肆意妄为。”
“太子殿下,不是你能糊弄的!”
张明远赶忙下跪叩首:“公公,微臣冤枉啊!”
“冤不冤枉你说了不算,杂家说了也不算,太子殿下说了才算。”
“趴这儿吧!”
“是!”
二十廷杖之后,张明远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当然不敢恨朱标,于是对陈雍的恨意就更深了。
管家敷好了药,张明远趴在床上说道:“你去和那黑面神见面,挑拨他与陈雍的关系。”
“另外将真相都告诉任无忧,那些脏事他会帮我们办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