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翰林院的那些腐儒看我鼻子不是鼻子,每天阴阳怪气,就差指着脑袋骂我是二姓家奴。”
“翰林院的藏书不让我翻,就连俸禄都被他们克扣!”
“我辞官不做,那掌院学士居然向皇上说我对大明新朝心有怨言,有如离群之飞鸟,望北归而不能得!”
“北面是谁?”
“是北元皇帝妥妥帖木儿!”
“这指桑骂槐,其心何等歹毒。”
“皇上大怒,将我廷杖数下,赶出了翰林院。”
“我就这么像二臣吗?别说当年不过是被张士诚裹挟而入,见他苛政待民就挂印离去。”
“刘伯温还在元朝当过官呢!”
“掌院学士,欺软怕硬的怂蛋!他敢在皇上面前说刘伯温的坏话吗?!”
罗贯中越喝越多,越说越琐碎。
这些年因为曾经是张士诚下属的缘故确实吃了不少亏。
“老师临终前的遗愿就是要将水浒传出版。”
“这些年我删删改改,添加章节,最后编为一百零八章,只要有钱,立刻就能出版。”
“所以欧阳兄,莫要说一个条件,就算是一万个,为兄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欧阳韶道:“还需要冒点风险。”
罗贯中指着他说道:“莫非欧阳兄认为我是贪生怕死之徒?”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罹犯国法之事,为兄义无反顾!”
欧阳韶将仓单拿了出来,说道:“是要让你做个保。”
“成!!”
他还没说完呢,罗贯中便又让小二上了壶酒,满口答应,一把签上自己的名字,拉着欧阳韶喝了起来。
欧阳韶是个厚道人,还想着给罗贯中解释清楚。
这件事毕竟是有风险的!
可他酒量本就不怎么样,这一通急酒又没怎么吃菜,直接喝的满面通红,最后两人齐齐昏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先去御史台忙完公务,又回家将银行账目捋了一通,忙来忙去就给忘了。
很快,市面上的生丝价格开始波动起来。
牢头王五回来了,见没人迎接心中很是诧异。
别看他只是个牢头,但在刑部天牢里威望可不小。
别论多大的官,在他手里顺从的很。
这是手段!
平常那些狱卒早就屁颠屁颠的过来,脱鞋的脱鞋,拍灰尘的拍灰尘,今儿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什么情况?
他转悠了一圈,当看见陈雍优哉悠哉的躺在那里时当即瞪大眼睛,心中泛起滔天巨浪!
这
他怎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