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要帮姜黎。
“当日确实是只有其他人的指认,伤得最重凌启伯府公子又昏了过去。谢玉琅未曾开口辩解,现下正好问问清楚。”
徐子仪看向谢玉琅。
“谢玉琅,你且好好说说前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要辜负了姜黎的教导。
当着徐子仪的面,姜黎压着唇角,怒气强压在心口。
她这个徐师兄对她很是了解,现在她无论是帮谢玉琅还是落井下石,徐子仪都会当成她在帮着谢玉琅。
而且,这件事也确有隐情。
虽然十三年后已经完全听命于谢隽和谢嫣的谢玉琅是个孽障,但现在仅仅六岁的谢玉琅还做不出打断同学手臂的事。
相反,谢玉琅还是凌启伯府公子白墨宴的救命恩人。
前世白墨宴是三日后晚上才清醒,所以,她以别的证据证明了谢玉琅的清白。
这一世,她不管此事,今早凌启伯府才会上门讨说法,再晚一点,恐怕就是上门感谢。
姜黎心情越发糟糕,若谢玉琅不曾跑来,现下白何应该已经离开,徐子仪也请辞了,便是白墨宴醒了澄清也无济于事。
偏分是谢玉琅来了!
谢玉琅一直注意姜黎的脸色,见姜黎神情越来越阴郁,他脸色一白,竟然是干脆利落的道歉。
“对不起,夫子,白墨宴手臂的确是因我而断,那些同学是我打的,夫子也是我骂的。”
“你!你这个混账!你可对的起你娘亲!”
徐子仪瞪大了眼睛,万没想到“隐情”就是实情。
他冷下了脸,一惯的温柔都维持不住了,一把抽出戒尺。
“伸出手来!”
谢玉琅抬眼看了一眼姜黎,姜黎还是不理他。
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眼眶中漫上了点点水光,但还是伸出左手。
徐子仪盯着谢玉琅的手,扬起的戒尺顿时停在了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