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继续撒谎。
这时候,陆笑不自觉的开始羡慕起了赌徒的能力。
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其中的逻辑关系之后,陆笑长长叹了口气。
随后他一脸深沉地看着但国锋道:“我没有冒充必要。”
“你叫但国锋,你的母亲叫但青容。”
“而你的父亲叫张初,他是我的队友。”
“你的诞生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你的父亲被‘繁育’特性污染了。”
“你父亲他欺……”
还不等陆笑继续说下去,但国锋急忙开口打断道:“行了,你别说了。”
与此同时,他也放下了手中的枪。
随后一脸尴尬的看着陆笑道:“看来你是本人没错了。”
陆笑见状,脸上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撒谎的最高境界,那就是真假参半。
半真半假的话,最是难以找出其中的漏洞。
从刘光留下的那封信之中,陆笑知道了这一家子奇怪的关系。
这样的事情肯定不可能弄得人尽皆知。
估计也仅限于张初身边最亲密的人才能知道。
按照张初那个醉酒后的大嘴巴程度,陆笑不用想都知道。
肯定是某天夜里,这货喝高了吹牛逼的时候,不小心把这件事给抖出来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从但国锋的反应来看,这件事很显然是真的。
一想到张初一家子的关系复杂程度,陆笑就感觉一阵刺激。
谁又能想到,作为牢狱计划的关键,早已成神的张初,竟然是个欺师灭祖的玩意儿。
关键这个货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后,居然提裤子跑路了。
难怪在昆仑山见到但青容那次,自已感受到了强大的怨念。
就在陆笑胡思乱想之际,但国锋忽然出声道:“那什么。”
声音听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我那个不成器的父亲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