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笑咧嘴一笑。
“向我提问可是要支付代价的！”
人脸：“。。。”
他那张脸僵硬了片刻，随后尴尬的笑道。
“您真会开玩笑！”
“您忘了我的特性吗？”
“全知！”
陆笑嘴角抽了抽。
“那你问我的意义在哪儿？”
人脸讪讪说道。
“这不是怕您无聊，找话题和您聊聊天吗？”
忽然，陆笑眼睛一亮。
“对了！我想向你提问！”
“在暗狱里面，我用骨刺插入心脏后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需要支付什么样的代价？”
人脸急忙摇头。
“不可描述！”
陆笑顿时傻眼。
“我现在就砸了你，你信吗？”
“为什么我的问题你都不能回答？”
“你怀疑你是不是在针对我！”
人脸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确实，陆笑向它的提问，除了那几个历史问题。
其他的他是一个也答不出来。
“抱歉，我需要遵守规则！如果您能支付代价，答案我肯定会告诉您！”
人脸最后只能这样说道。
就在这时，陆笑忽然想起了s097-腐化左轮。
“对了！你知道这把左轮吧？”
他拿出那柄有着精美花纹的左轮。
人脸回答。
“这柄左轮我知道，编号s097，被称为腐化左轮！”
陆笑搓了搓手。
“那要是我开枪前问你，我会随机失去哪一部分的血肉，和会对什么事物产生极致的恐惧，需要支付什么代价？”
这是陆笑想到的一个卡bug的方法。
在开枪之前询问全知之镜，然后在判断是否值得。
陆笑感觉自己简直是太聪明了。
人脸则是面色有些僵硬。
他沉思了许久后，这才说道。
“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代价都是一片您的指甲盖！”
听到这话，陆笑愣了愣。
“你就不能换个东西吗，拔指甲盖很疼的，你不知道吗？”
人脸：“。。。”
“那您觉得用什么东西支付会比较好呢？”
人脸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闻言，陆笑瞬间陷入沉思。
他仔细摸索了一阵，随后不确定的说道。
“头发丝怎么样？”
这是陆笑唯一想到不会疼的东西。
虽然他对于疼痛早就麻木了，但也不想没事就拔自己的指甲盖。
这和疯子有什么区别？
人脸沉默了片刻。
“可以是可以，但你真的不要再考虑下吗？”
说着，它的镜面上浮现出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