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双目炯炯有神,坚定而果敢。再后面,是两名身着便衣的保镖,他们如同影子一般静谧,却透出不容小觑的气势,无声地守护着领头的老者?老者的目光轻轻一瞥,落在了地上的藏宝图上,随后开口问道:“小兄弟,这些藏宝图,你是从何得来?”
赵羽并非如上官婵儿所描述的那般飘渺无常,他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这些藏宝图都是祖上传一下的,每一张都是货真价实,绝不欺骗任何人。若您有意,不妨挑选两张。”老者身后,那年轻人质疑的声音响起:“爷爷,如果这些藏宝图都是真的,他们岂不是早该腰缠万贯了?这分明是骗局,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上官婵儿柳眉一挑,反驳道:“公子此言差矣,难道藏宝图是真的,我就一定能够发财?我天生路痴,寻宝之路千回百转,我找不到行不行?照你这么说,秦始皇的陵墓位置人尽皆知,那为何街头巷尾不见一个个腰挂金袋的盗墓英雄呢?”
青年人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眼眸中闪过一丝辩驳的火花,但下一刻,他的目光便如被磁铁吸引般定格在上官婵儿身上。他愣住,面颊瞬间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透出一抹羞涩的红晕。喉咙滚动,他结巴着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小姐所言有理,敢问小姐芳名?”上官婵儿眼角轻轻一弯,露出一抹淡雅的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我男朋友还在旁边,你这样问,似乎有些不妥吧。你们究竟买不买?若不买,我们这摊子可就要收了。”一旁的老者轻轻点头,眼神慈祥,缓缓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不妨让先我们看看。”随后便开始细致地翻看那些画卷。
上官婵儿狡黠地一笑:“既然如此,我们哪里是在骗人?我们不过是运用了一种商业策略,就和那些炫目夺目的广告不是如出一辙吗?更贴切地说,就像是童年时母亲轻声细语地哄我们,说服那苦苦的药片其实比糖果还要甜美。与那些直播间里演技拙劣的剧本相比,我们的所作所为,良心早已不知高出几重天。”赵羽一时语塞,陷入沉思,她的话似乎确实带着一种难以反驳的合理性。
上官婵儿接着说道:“我们回去后再请张神医与李教授挥毫几幅,明日咱们继续开卖。””赵羽对她的这股热忱虽感到有些啼笑皆非,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就这样,他们俩已经连续两日深陷于那人声鼎沸的热潮之中,尽管生意兴隆,不减首日风采,但大多数买家不过是追逐那瞬息即逝的新奇。对于藏宝图背后真正的秘密与价值,他们却一无所知。赵羽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悄然生起了退意。然而上官婵儿似乎已沉醉于这种交易的刺激之中,碧哥与李振国也似乎对绘画上了瘾。一个渴望感受小贩辛勤劳作后的喜悦,另一个追求艺术家作品被赞赏的荣耀。面对他们坚定不移的决心,赵羽唯有在心中轻叹一声,无奈地答应再坚持三日的约定。
第二日,赵羽支起摊位,却见上官婵儿托着下巴,坐在一旁,神情显得有些萎靡。他不禁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上官婵儿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我没事,只是忽然间觉得你说的那些话颇有道理。这种事情,浅尝辄止便好,沉迷其中,恐怕真就成了不务正业。”
赵羽内心深处其实早就这么想了,然而嘴上却依旧轻声抚慰:“什么叫不务正业?你看,我们这两天可是腰包鼓鼓,努力求知、辛勤劳作,不都是为了这黄白之物?所以为了赚钱的不务正业,不叫不务正业。”上官婵儿轻叹一口气,带着几分自嘲:“我为了圣剑山庄之行,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期,本身就有些偏离了正轨,如今又在这市集中摆摊叫卖,似乎在‘不务正业’的道路上是越走越远了,还捎上了张神医与李教授。”赵羽微微一笑,反驳道:“他们可是放弃了本职工作,那才真叫不务正业。你呢,尚未走出大学的殿堂,这不过是场生活的提前体验罢了。”上官婵儿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微笑:“别再安慰我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今日是我们在这市集的最后一天,结束后,我们便启程回洛海。”
赵羽点头,语气柔和:“一切遵命。那今日不妨歇息片刻,不急于叫卖,不如坐下聊聊天。”婵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好啊,你想聊些什么?”赵羽一笑:“稍等片刻。”话音未落,他已迅速买回两杯热腾腾的奶茶,递给婵儿一杯,打趣道:“聊天嘛就得有个聊天的样子。”
两人相视而笑,轻轻碰杯。赵羽好奇地问:“婵儿,有件事我一直想弄清楚。李教授的二姐夫身为华南军区的副司令,而宋少的父亲也是军中显赫,究竟谁的职位更高一筹?”上官婵儿思索片刻,答道:“自然是宋少轩的父亲地位更尊崇。李教授的二姐夫是中将,担任华南军区副司令,而宋少轩的父亲则是上将,执掌华东军区,职位之尊,非同小可。何况宋父不过五十余岁,正值权势巅峰,前程似锦,不可限量。”
赵羽惊叹道:“这么厉害的吗!”上官婵儿轻轻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嗯!我对宋叔叔的了解并不多。但听说国外的学者研究他的资料,堆满了整整三个房间,单凭这一点,就足以想象他的非凡之处。”赵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