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瞧,吉贵人也不过如此。
乔潇面向皇后,言辞坚定、字字清晰:“臣女所说的一切皆是事实,并有实证。”
说完,乔潇从裙兜中拿出一封信,封面上是“吉贵人亲启”五个大字。下笔者笔力遒劲,字形端正。
“正是因为臣女截下了吉贵人和秦厉学的通信信件,才遭到了吉贵人的报复。”
皇后眉头一挑,“哦?你如何能判断,这是秦厉学的信?”
乔潇从容不迫,将理由细细道来:“秦厉学乃赵如墨大师之高足,其文章也小有名气。臣女少时多有拜读其作,发现信封上的字迹和他的分毫不差。”
皇后眉头微蹙,似在权衡,又似在思索。
乔潇见状,再次俯身跪拜,“娘娘明鉴,臣女深知此事干系重大,故而信件原封未动,只愿娘娘能亲自审阅,以明真相。”
邬情竟然还同意她的做法。“娘娘,既然乔姑娘都这么说了,不如就大家一起看一看吧。看看信中所写,是否和乔姑娘说的一样,是秦厉学给我的情书。”
皇后点点头,随即向小禄子递去一个眼神。
小禄子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接过信件。
他细致地检查了信封的每一处细节,确认封口完好无损。
随着“嗤啦”一声轻响,封条被小心翼翼地撕开,小禄子缓缓抽出信纸。
而偌大的信纸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大字。
——“汪”。
围过来的嫔妃们看了半天,均是一头雾水。
这是何意?
邬情悠然立于原地,双手轻轻交叠于背后,似乎对信中的内容早有预料。
她云淡风轻地说:“诸位可把这个字多念几遍。”
汪,汪,汪。在场还真有人念出了声。
孙贵人就是其中之一。
她念完之后,才感觉有哪里不对,整个脸红成了熟透了的桃子。
【……好耿直啊大家。】
邬情轻咳了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再对诸位隐瞒。”
邬情叹了口气,难以启齿地说:“秦大人为官久了……患有一种不为人知的怪癖。他喜欢……”
邬情顿了顿,露出又懊悔又为难的表情。
但她还是说完了剩下的话:“他喜欢当别人的狗!哎,本来我不该说出来的。”
“这本是我和秦大人之间的秘密,却没想到,成了他人攻击的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