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
邬情思索了片刻,下了决定:“这样吧,我晚间有空时去探望她一番。”
“还得麻烦你准备一份银耳羹,我想带去给她。”她笑着说。
锦绣点头应允,轻声叮嘱道:“小主也要记得多穿些衣物,切勿因嫌厚重而脱下外套,免得自己也着了风寒。”
邬情笑着挥手和她说拜拜,直至人走了才把画室的大门关上。
定亲王无声注视着这一幕,开口询问道:“这位可是你的贴身宫女?为何她并未向你行礼?”
“虚礼而已,我不在乎这个。”邬情说。
“规矩不可废。她身为你的贴身宫女,自当恪守礼节,向你行礼乃是本分。”
定亲王不认同,“你这样纵容下人,会遭受反噬,也会给他人留下诟病的把柄。”
邬情无奈。
她当然可以和定亲王解释很多道理。
但是没这个必要啊!
“王爷,您也知道,那些想要害我的人,不会因为锦绣多向我行两个礼就改变主意。”
邬情随口敷衍道:“再说了,若是在旁人眼前,她肯定会做的。这不是没有旁人吗?”
她不愿意和这个人多纠缠,步子加快走到皇子们边上。
定亲王意外被她这句话镇住了。
他原来不在“旁人”的范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