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谁知大师居然直接将他的事说了出来,倒是让他多了不少信心。
太初对郑海温柔一笑:“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更喜欢用哪一个来形容你妻子。
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无辜,既然享受了你带给她资源,自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太初话音一转:“不过你也应该庆幸,若不是你还没做那些别人要拉你入伙的事,只怕你们一家都会横尸街头。”
听太初说到那件事,郑海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你知道些什么?”
太初笑盈盈的看着郑海:“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原则,所以绝对不会应承那种生意,这也是我会见你的原因。
如果你想留下儿子,那你从现在起,就必须专做正行,否则你如今你妻子肚里的孩子,也依旧留不住。”
但做恶事总会有恶报的,不过是时间的早晚,以及报在谁身上。
郑海的声音变得苦涩:“我不是不想做正行,如今这个岁数,也打不动了,但我手下那么多兄弟等着吃饭”
干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累,可如今不是他想向前冲,而是身后有人推着他不得不向前走。
太初没说话,依旧笑盈盈的看着郑海,郑海倒是个乖觉的人,当即又太初送上一只信封:“辛苦大师。”
一事不两问,规矩他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