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懵,刚刚还很确定自己将太初打成肉饼,可如今看到太初这幅运筹帷幄的模样,倒是有些吃不准了。
见王中荣眼神由得意变成了警惕,太初将板砖收好,对王中荣坦然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我生死相搏,胜负五五开。
但我外面还有两个帮手,她们虽不如你,但关键时刻,我可以将她们作为挡箭牌丢给你,她们多的本事没有,但拖延一两分钟时间完全可以。
你也知道,在咱们这个境界,一两分钟足以决定胜负,因为我会趁着你分神的时间,对你下黑手。
别这么看着我,我干得出来,你想,我刚刚不就打算偷袭你么。
所以,现在可以坐下谈一谈了么?”
世上不存在什么君子之争,真正以命相搏的时候,自然是怎样能赢怎样做。
战场上,可活不了君子。
王中荣的笑脸渐渐收起,警惕地看着太初,似乎是在思索太初的话。
太初笑得一脸从容:“我既说了这样的话,自然就是打算同你和平共处,仔细想想你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修行不易,犯不上以命相搏,对吧。”
王中荣似乎接受了太初的话,虽依旧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太初,却也如太初所劝说那般,在太初对面的运尸车上坐下了。
知道王中荣即将被自己说服,太初的神情越发放松,盘起腿看着王中荣:“这些日子不好过吧。”
王中荣不说话,只阴沉地盯着太初,似乎是想知道太初的意图。
太初轻轻摇头叹气:“百年前,你好歹是个大家公子,活着的时候也算锦衣玉食、仆役成群。
没想到在痛苦中煎熬了百年,好容易来到现代,居然活成社畜了,你是真的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