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能给自己讨得“福利”出来。
而喻浅鲤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被榨干一样。
第二天早上,理所当然的,她没起来床。
惨烈程度甚至超过昨晚,喻浅鲤的一切行动,都是温云聿送到床上来。
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伤痕’,她咬牙切齿道:“你属狗的?”
温云聿一手承受着她全部的重量,一手给她调水温擦脸,闻言心情颇好的应了一声:“嗯。”
好一个“嗯”!
喻浅鲤气了个仰倒,她死死瞪着温云聿:“你让我怎么上班?”
温云聿挑了挑眉,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正当喻浅鲤以为,自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他的时候,温云聿说话了。
“无妨,”他笑的跟昨晚那副‘禽兽’模样没什么分别,“我婚假还没休。”
喻浅鲤:!!!
“你无耻!”
莹白的小腿在空中无力的挣扎,最后颓然的落下,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无效,两个人最后的归宿还是那片方寸之地。
无力反抗的喻浅鲤愤恨的咬上了男人的肩,两排牙印整齐的印在肩头。
男人贴在她的耳侧,缓缓吐出一句话:“原来夫人喜欢这样。”
“温云聿,你流……唔……”
最后的那个字,还是被堵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天边朝阳的霞光正喷薄似的铺开,沙坑里的贝类正往外吐沙,留下一个个隆起的鼓包,海浪一扑,什么都消失不见。
天地万籁,涛声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