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聿自己作死,非得将能压制的血玉戒扔掉?且不说温云聿醒了之后能不能饶了他,就是按照喻浅鲤自己的性子,掘地三尺都能将血玉戒重新找出来,给他戴上。
“这事就得问聿哥自己了。”
遇事不决,当即甩锅。
能糟糕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他江华清的功劳,既然当初那么能耐,现在自己跟自己媳妇解释去吧。
喻浅鲤的心再次沉了下来,她看着江华清,问道:“温家之前就找来了个道士,这事,会不会是那人干的?”
江华清原本以为喻浅鲤只要不添乱,就已经是帮忙了,没想到她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问题的关键,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很有可能,但这件事我也不敢确定,不过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行,我知道了。”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温云聿的身上:“他……不会有事吧?”
江华清避开她的目光,声音低沉:“嫂子,您放心,我会尽力的。”
喻浅鲤的心再次被紧紧揪住,她努力保持着冷静,不想在江华清和林风面前表现的太过脆弱,无论怎样,再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我明白了,谢谢你。”
说完,她转身向病房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林风想要上前搀扶,却被她轻轻推开。
“我没事,替我好好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