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他们追求真相的脚步。
因为他们知道，对于真正的警察来说，守护正义，比任何荣誉都来得更加重要。
上了车后，车厢内重新归于平静，张永明的身影在后视镜中显得异常安静，与之前歇斯底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江淮借着车内微弱的光线，尝试着再次与他交流，试图从他口中挖掘更多线索。
然而，此时的张永明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江淮的问题，仅以简单的点头或摇头作为回应，那双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狡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呆滞的漠然。
江淮仔细观察着张永明的神色，心中暗自推测，或许是连续两次的深度催眠调查，对他的精神状态造成了极大的消耗。
想到这里，他决定不再继续追问，以免对张永明的精神健康造成更大的损害。
随着夜色的加深，山路变得愈发崎岖难行，车灯切割开黑暗，照亮前方蜿蜒的道路，车身随之晃动，发出轻微的颠簸声。
江淮感到一阵倦意袭来，连日来的奔波与精神的高度紧张，让他此刻只想找个机会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