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轰隆隆”,高丽人的连营中一叠声的炮响过后,营门大开,番兵番将们列队而出。当先一人盔甲鲜亮,坐下一匹高大的黑马,手中提着一柄硕大的开山巨斧。再看他一张长满了虬髯的黑脸,阔口裂腮,两只圆环大眼透出凶光。在他的身后紧紧跟着十几员更加凶神恶煞的战将,高矮胖瘦、美丑不一。
高丽人看到对面来的唐军不过几千人,立即一片哄笑声传来。当先的那元大将更是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唐将,莫非要以你们这区区几千人就与我开战吗?”
霜哥抬起马鞭,对着一群番将说道:“尔等还不速速下马投降,难道非要在我的剑下受死?”
领头的那个番将狂傲地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大胆的南蛮子,来看看我的十万大兵,他们一个个尤似虎豹豺狼一般的凶狠无比。谅这小小的辽县,嘿嘿,也只在顷刻之间就要在我的大军铁蹄下遭到覆灭。我看你呀,还是对着城头那些人喊一句话,叫他们早早开门投降,若是到了城破之时,我一定要杀你们一个鸡犬不留!”
“哈哈,番贼口气不小啊。我天朝大兵,视你等蛮夷番贼犹如满地蝼蚁。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胆子敢和我过招。”霜哥取下腰间的青钢剑,左指轻弹,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然后说道,“我这剑平常也不出鞘,但是如果出了鞘,它必然要见了血才可以再次入鞘。你这就赶快的放马过来吧,让我的宝剑舔舔番贼的血!”
番将气的“哇哇”直叫道:“哪位儿郎与我前去,斩了这个狂妄的南蛮子?”
话音才落,一名番将打马奔出来,正是副将朴得福,他挥舞着手中的大砍刀嗷嗷叫道:“南蛮子放马过来,爷爷叫你尝尝厉害!”
霜哥一夹马肚正要出去迎战,旁边的夫人范雨儿一拉他的战袍,轻轻说道:“区区的番贼小将,何必夫君亲自出马与他对阵,且让你看看为妻的手段。”
范雨儿打马出阵,对着番将说道:“你这个番贼好大的口气啊,只是我家相公却是懒得与你动手,那就由我来考校一下你的三脚猫功夫吧。”她说罢也不与他通名,手中的双刀一亮,使一招“双刀错刀势”当头劈了过去。
朴得福大砍刀迎着双刀挡去,哪知道范雨儿的双刀已经快速地变了招式,左手刀一举,迎面架住了他的大砍刀。范雨儿当然知道对方的力气大,所以这把刀架住朴得福大砍刀的瞬间,又迅速的向左侧倾斜着,马上就让朴得福的大砍刀顺着她的刀滑了过去,而且重重的砍到了地上。范雨儿却不等对方收回刀,她的右手刀乘势直进,对着朴得福胸前就劈了下去。朴得福赶紧向后仰倒,这才堪堪的避过了这一招要让他破胸的一招。
但是,范雨儿不等他拿起大砍刀继续进招,手中购得双刀如疾风骤雨一般的“唰唰唰”连续三个要命的招数,迅疾的攻了过去,只把朴得福忙的来回躲闪。霜哥在阵前看着他二人相斗,他也是第一次看范雨儿临战,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如此神勇,手上的双刀就像两把夺命刀,一刀紧似一刀的进攻,三招之后就打的朴得福没有还手之力了。霜哥知道再过四五招,范雨儿定能取胜。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范雨儿此时连使两个虚招,从左右两侧摆开了双刀要砍杀的架势,等着朴得福急忙应对,她却突然收回了右手刀,从下面撩了上来。这把锋利的尖刀瞬间划到了朴得福的腮边,已经不可能避开了,刀从腮边又划了一个圈子,把朴得福的喉咙劈开,死尸掉落地上。
敌阵中早气晕了朴得福的三个兄弟朴得禄、朴得寿和朴得喜,三人一起催马冲出来,手中三把大砍刀高高举起直扑范雨儿。
霜哥大喝一声道:“大胆番贼,安敢如此!”
他一拍胯下马,迅如闪电的已经来到阵前,看准了敌将的架势,越过夫人范雨儿的时候,顺手将范雨儿右手的刀取过,一抬手对准朴得寿甩出,刀划出一个美妙的直线,深深扎进了朴得寿的前胸,战马带着死尸远远跑去。霜哥不停的向前冲,展开神勇,右手青钢剑一招“推窗望月”,直奔朴得喜的面门而去。朴得喜的大砍刀一横,就挡住了霜哥的长剑,哪知道霜哥左手握拳,在两马相错的一瞬间,一拳准确无误地打在他的左肋,只听得“喀拉拉”连响,朴得喜左半边已经被霜哥的铁拳打得塌陷进去。霜哥不等朴得禄的马转身,手中的剑反手挥出,朴得禄的人头咕噜噜滚出好远。
霜哥一瞬间大展神威的连杀三个高丽将官后,他才带住了马,对着敌阵大声喝道:“要死的快快打马过来!”
番将被他的神勇吓的无人再敢出马,霜哥见此,哇呀呀大叫一声道:“战即不敢,还不下马受缚!”
敌阵中一人听到这一声如巨雷的吼叫,吓的是肝胆俱裂,栽于马下,竟然被吓死了!
领头的番将也被吓坏了,但是仗着人多,正要舞动手中的巨斧带着人马冲杀,忽然之间听到大营的两侧喊杀声四起,有人在冲击他的连营。于是,只好赶快对身边的几个大将喊道;“你们赶快带着人去两边看看,是什么人在冲击我们的大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