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帝宸一直等到妘诀挂完水,身体确定没有问题后才走。已经深夜了,大家早就休息去了,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开。
妘诀起来后除了感觉有点恶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她起来刷牙洗脸,蒸了个馒头,就着开水囫囵下肚。
然后她就漫无目的地在后院看伯母们摘菜。
越看越不对劲,她们为什么总是躲闪着她的视线?
刚刚吃早饭的时候也是,大伯二伯看到她十分拘谨地打了声招呼,好像她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妘诀不看摘菜了,回到院子里闲逛,然后她看到小房间里多了一箱茅台。
茅台?二伯不是舍得花这个钱的人,以他的社会地位来说,不,以全家人的地位来说,也没有能送一箱茅台的朋友。
那这是哪来的?
妘诀问正好路过的二伯母,道:“二伯母,这箱酒是哪来的呀?之前没看见呢,二伯买的吗?”
二伯母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赶紧去厨房了。
妘诀纳闷不已,二伯父什么时候发达了?
这时圆圆姐姐睡醒起来了,她看见妘诀,愣了一瞬,然后别扭地打了个招呼。
“姐姐,早。吃面条吗?我给你下。”
“唔……好,谢谢。”
圆圆赶紧去洗漱了,妘诀去厨房煮面条,很快就盛了一碗,圆圆也洗漱好了。
她吃着面条,期间忍不住看了好几次妘诀。
妘诀发现了她的视线,礼貌道:“姐姐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