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告:“你看我现在和你们尊上这么蜜里调油的,你都没有产生成亲的想法?”
寒鸦冷静地抬起眉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过头装作眺望远处,实际上眉头已经挤成了八字。
她到底想说什么?
但寒鸦只能附和:“也不是完全没有……”
听到这个妘诀像看到了希望一样,立马来劲了,激动道:“是吧?!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最近认识了不少单身女青年,个顶个的大美女,帮你约出来认识认识?”
寒鸦听不下去了。这个桑荫的脑回路不知道怎么长的,回回都能把他的谋算拉出偏离轨道,两人已经见面多次了,但进展总是不顺利。
再听她絮絮叨叨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了,寒鸦赶紧借口营里还有事,溜也似的跑了。
妘诀自以为寒鸦的事已经解决了一半,伏尘可以少发点神经了,便人逢喜事精神爽地在岩山上吃了一只鸡腿。
正准备打包回去,忽然眼前的空气微微波动起来,像风吹过湖面撩起阵阵涟漪一般。
妘诀立刻警惕起来,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后脊背都紧绷着。
下一刻,那波动着的空气里走出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人来。
他面容颇有些书生卷气,只是蹙眉抿唇表情严肃,手里还握着一柄冰蓝色的剑,使得原本斯文儒雅的气质里多了几分肃杀。
妘诀定睛一看,顿时瞳孔骤紧,连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碰上岩石,再无可退。
他轻轻开口:“桑荫,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妘诀面容冷峻,道:“宣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