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记下了这个学校的位置。
“我听说忒修斯先生是军校毕业的,你该不会是个艺术生吧。”塞拉修斯继续对着纽特喋喋不休着,“皇家美术院就很不错。”
塞拉修斯的追问让纽特格外窘迫,他是个巫师,根本不知道什么军校,什么艺术生,他连霍格沃兹都没能毕业。
“爱因斯坦先生曾经给我上过物理课,那节课我受益匪浅。”露娜用关于爱因斯坦的事情吸引了塞拉修斯的注意力,解除了纽特尴尬的困境,“我听说,联邦理工学院会邀请他定期来授课。”
“这简直太棒了!爱因斯坦先生本人就是在那里毕业的!”塞拉修斯将露娜写了公式推导过程的卡纸像宝贝一样夹进了物理书里,“这个我得好好收着。”
“你为什么不在自己的营帐里看书呢?外面下着雨,天气还有些冷。”纽特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裤腿不解的问道。
“帐篷里糟糕透顶,罗伯特他们正窝在里面打牌,他们不停的制造着噪音,不仅这样,他们还要抽上几支香烟,我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吸不了二手烟。”塞拉修斯搓了搓手回答了他。
“真不幸啊。你接着看书吧,我和露娜去镇上看看。”
纽特耸了耸肩向他表示了同情,他重新支起雨伞撑在自己和露娜的头顶。
走出了狭小的雨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