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脑子平常也不见得有多满。”
这样的郁辞让许静安觉得陌生,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等着郁辞挂电话。
“我在路上了,一会到家。”
电话里陷入静默,许静安把手机从耳朵旁拿下来,怔怔地站了一会,在微信上问南知晚。
【要是一个男人突然变得不一样了,是什么意思?】
一束晚风:【不是抽风了,就是改过自新了,要么就是……腿劈叉了。】
……
郁辞进门,顺手将车钥匙和包放在玄关的立柜上。
见许静安的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他微微蹙眉,将他俩的鞋子都收进鞋柜。
王姨已经摆好饭菜,见郁辞回来,去卧室喊许静安。
许静安和南知晚讨论了半天,依旧没有得出郁辞为什么会转变成这样的答案。
“叩叩叩……”卧室门被敲响。
王姨在门外喊,“静安,郁总回来了,该吃饭了。”
她在微信上匆匆跟南知晚打了个招呼,从飘窗上跳下来,“踢踢踏踏”地往门口走,刚好与推门进来的郁辞碰了个满怀。
郁辞低笑,“迫不及待想见我?”
许静安扬起小脸,葱白的手指戳着郁辞的胸口,说:“谁迫不及待要见你?我是被王姨喊出来的。”
郁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额头,沉着脸问:“额头怎么回事?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