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笑着问:“搞定了?”
郁辞嗯了一声,道:“算是给女儿报了一仇,他搞得久久没法好好念书,要是把招使在我身上,我高看他们一眼,用在女人和孩子身上,太low!”
许静安有些担忧。
现在两边开始互相扎针了,斗争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最后比拼的是实力,最重要的……还比谁更狠辣!
郁辞这人,其实被道义圈着,算不上特别狠辣的人,要不是郁归文把他惹狠了,他依然会留有余地。
“郁辞,你给他打了针,他那边肯定会越来越疯,你要记着,就算是亲人,如果他们站在你对面向你射出子弹,你要毫不犹豫先开枪打中他们的要害,把他们伤害你的能力先瓦解掉。”
郁辞轻笑,“好。”
“郁行中毒,会不会打消你大伯的念头?"
郁辞:打消不了,不梭哈一把郁归文不会善罢甘休。
许静安知道,郁辞此刻的沉默所代表的答案。
她话锋一转,问道:“你没跟骆冰说来玺园的事?”
“嗯,你舅舅不同意我放保镖过去,我就先不跟他提骆冰的事,你舅舅肯定不放心久久,到时会主动跟你提让骆冰来玺园的事,到时你再跟他提保镖的事。”
许静安暗骂一声老狐狸,
“你也太会算计了,总能算计到人心……郁总,要是哪天你厌倦我了,会不会用同样的招让我主动离开?”
郁辞听许静安话锋一转,就知道她要说出不好听的话来,双手忙捂住了久久的耳朵。
他轻笑着道:“别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会破坏孩子的安全感。”
许静安吐了吐舌头,就听郁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喜欢上某个东西会比较持久,跟你一样,咱俩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俩应该能走很久。”
久久接话:“爸爸,妈妈,我喜欢上的东西也会很久很久。”
“当然,久久是爸爸、妈妈一起种出来的瓜,跟爸爸妈妈一样。”郁辞说完,在许静安小巧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当着女儿的面开黄腔,许静安一脚踩下去,狐狸头拖鞋踩在他的老虎头拖鞋上。
五岁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爸爸在开黄腔,开心地说:“妈妈,你和爸爸都好厉害,种出我这种跟妈妈一样好看的瓜。”
许静安:“……”
王姨端着汤和几碟点心小菜走到书房门口,见温馨的一家三口坐在里面,她将托盘放在门房门口的博古架上,说了一声便下楼了。
将久久哄睡后,郁辞又要拉着许静安下地下酒窖。
许静安嗔道:“连着两个晚上了,今天休息,你让我歇歇。”
“不,老婆,三天三夜这才多久,要不是你要上班,我说出去的话一般都要做到的,你欠我的太多,现在先还旧账。”
郁辞吻她,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许静安身上的火都被他勾起来了,推他,“半夜还得上来,像偷情一样,王姨现在回来了,她都听得到。”
“这别墅隔音用最好的材料做的,地下酒窖更好,咱们也可以去三楼体验一下,你要是怕久久中途醒来害怕,做完了我把她抱进我俩的房间。”
他边说边剥了许静安的衣服,把她逼到走廊的墙边,撞了进去。
这货,是仗着在自己的地盘上,这么为所欲为吗?
男人似乎在这种事上,总有些猎奇心……
许静安抿紧着嘴唇,颤着声音说:“快点进房间,小心把久久吵醒了。”
郁辞咬着她的侧颈问:“去几楼?你选。”
许静安气喘着回应:“三楼,有天窗的那间。”
郁辞抱着她上了三楼,推开一个卧室,将许静安轻轻放在床上。
他的目光中燃烧着炽热的热欲望,也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深情。
这间卧室上面开了个巨大的天窗,抬头便是窗外浩瀚无垠的夜空,墨色夜幕如巨大的绸缎,上面随意镶嵌着数不清的繁星,忽明忽暗。
月,悬于天际,洒下无数清冷的光辉。
郁辞有点磨人,他喜欢吻她,吻遍她全身,开着灯,欣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看着她迷醉,沉浸的模样,他更加的花样百出,极尽讨好她。
彼此的爱意在身体的触碰和碰撞中无声地表达,许静安只觉他像只男狐狸,摄人魂魄……
两个小时后,偃旗息鼓。
被子堪堪围在两人腰间,他们的腰部还紧紧地贴在一起,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融为一体,微微的身体摩擦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存在,仿佛两个拼图完美地嵌合在一起。
十指交缠在一起,许静安食指轻轻地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许静安说:“我喜欢这个房间,有个好大的天窗。”
郁辞从抽屉里摸出一个遥控,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