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给什么,能吃几顿给几顿,往小胖蹲方向发展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十日过去。
凤天星在凤元浩的教导下,可以写出歪歪扭扭的字了。
而这一消息也传到了阮若英耳里。
这日早上,宋舒青如常请安。
“阿青,元际也已经满三岁,是不是可以开蒙了?”阮若英维持着一贯地温和,把一个善待儿媳的形象保持得很好。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母亲说的是,三岁也是时候入学了,等侯爷好些,能出门了就去族学里问问。”宋舒青也不拦,是不是那块料,很难说。
“请个先生到府里来教吧。”阮若英不太想把自己的亲孙送到族学,孩子一多,先生能管得了哪个。
可现在宋舒青掌家,什么事都得通过她。
“他两个哥哥都是在族学上的,到了元际不能搞特殊,再说了,启蒙也不需要太有才学的先生,只要能教识字即可。”
“那怎么能一样?一个好先生能影响孩子的成长。如果你觉得花钱,我可以从我自己的私房里帮补一些。”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的孩子,我要做到一视同仁。就是现在元瀚也还在族学里读书。”
宋舒青一点不给机会。
“你不是给元浩请了先生到府里来吗?”阮若英只能拿凤元浩说事。
凤元际是“宋舒青的孩子”,这一点限制了二房想插手的权利。
“元浩已经从族学里出来,如果他早些年就从文的话,或许已经考到国子监。
也不需要请先生,而他现在腿脚不便,才请到家里。
元瀚学到十四岁也不用上族学。”
凤家的族学只让孩子上到十四岁,想继续,那就考到书院或者考到国子监。
“可古先生却给天星做了启蒙先生。”阮若英还不死心。
想到那个小乞儿,她就来气,可是又不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