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也听到了一个童音,很缥缈。还没来得及想是哪里传来的,就看到娘亲晕倒。
洪太医只好又展开一轮救治。
宋舒青悠悠转醒,失声痛哭。
“夫君!呜呜夫君。”她趴在凤祖文床边,哭得肝肠寸断。
两兄弟也哭得压抑。
这可如何是好?
凤元浩使劲捶打自己的腿,凤元瀚也压不住喉咙的痒意,猛烈地咳嗽。
“阿青,这是怎么了?”带着二儿媳和女儿去庙里上香回来的阮若英,一回府就听到下人禀报,急急地冲进房里。
她正是凤祖文的继母,凤祖武的亲娘,今年才四十一岁。
“娘,大哥他重伤,洪太医说,他无能为力,不敢拔刀。”凤祖武也带着哭音回答。
宋舒青已经哭得根本不能自已。
“什么?”阮若英也吃了一惊。
”管家,再去请康元堂的张大夫来看看。“凤元浩止住哭声,高喊一声。
张大夫是民间有名的外科大夫。
”小的这就去。“陈士明小跑着出去了。
当年过半百的张大夫被连拖带拉地请来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张大夫上前把脉,查看伤口,结论也大差不差。
“老夫人,侯夫人,如果能止住血,还是有一线生机。就看侯爷的命了。“张大夫沉重地给出结论。
“张大夫,有几成活命的机会?”宋舒青非常艰难地问出这句话。
“一成。”
“什么?只有一成?”宋舒青接受不了,差点又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