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爷爷,给了,大颗,西时八丸,小娘子,服——唔唔”
老头拎过小娃,一把捂嘴,他奶奶的,大意了——这小灵宝,耳朵也忒好使了,他讲的那般小声,还是被奶娃听了去。
丁香捞起一把棉花,偏头问,“疯老,小娘子服啥?这是啥药?”
老头僵了僵,支支吾吾,“哦,就是小娘子服,服的药呗,吃了,吃了能对身体好,百利无一害,说了你们也不懂”
灵宝掰开老头手掌,歪头,??疯爷爷为何要撒谎?
丁香眼睛一亮,想给家里的俩个老妇人讨药,“恁好?那老夫人与钱婆子能吃不?”
上了年岁的人,总会有个老毛病啥的,特别是老夫人,一到下雨天就腿疼,指不定这药就能给老太太把老毛病治好嘞。
还有钱婆子,一到夜里总咳嗽,听得她心惊,还不让她说给家里人听,说白了就是怕花钱。
老头嘴角一抽,又一抽,脑子飞快运转。
“恁好的药材,哪能给我老婆子糟蹋嘞,人疯老都说了,是小娘子吃的,我与钱婆子是小娘子?”老太太捧着棉花,心里高兴,拿自己打趣。
“老夫人,我俩得是老娘子嘞,哈哈——”
俩老妇逗得院里人一乐,声音传到对面小院。
沧铭天坐在小院里,手握小刀,正专心致志打磨着木剑,乍一看,初具雏形的木剑与他的参差剑很是相似。
他抬头看了眼对门,嘴角浅笑开来,尔后继续手里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