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闪而过,灵宝被少年拉住,少年垂下的眼皮轻颤,“灵宝,我有一个秘密。我想——”
“你不用以这样的方式安慰我。大不了以后不用空间之力,我黎白,凭真本事照样能拿天下第一。”灵宝转身,举步继续往前走。
望着少女坚定果决的背影,花佑祁无奈,他是真有个秘密想告诉她啊。
算了,不说也罢。
少年快步追了上去,路过糖葫芦小摊,买了一串塞到少女手中,“黎白,以后你做天下第二,哥哥做天下第一,哥哥保护你长命百岁。”
灵宝挑眉,“你?”咬了一口糖葫芦,她又道,“你又打不过我。还是乖乖怂在我身后吧。”
“师姐,你不打击我会少块肉啊?”
灵宝,“我实话实说而已。”
铸器阁四楼。
一进屋就能闻到熟悉的铁器跟皮革味道,少年少女娴熟地打开密室木门。
密室内是各种熟悉的零件,摆放整齐,工具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雕刻工具。
银发中年男人正坐在工具台前打磨新做的暗器装置。
“来啦?”文子骞放下手里的活,笑着扭头去看二人。
“师父,最近又研究出什么新鲜好玩的装置了?”平日里,这些打磨的活都是交给铸造室内的匠人们干,但凡见着师父亲自动手,那绝对是研究出了什么新鲜好玩的东西。
“咳咳,哪有那么多新鲜好玩的东西,我就是闲不住。”
“师父,您生病了?”花佑祁皱眉问道。
“一点小风寒,无碍。倒是你啊灵宝,此次何故会受伤?”文子骞起身走出密室,亲自给二人倒了水,回回来皆如此从未变过。
“没受伤,只是空间之力用过度而已。”
二人接过递来的水,花佑祁笑着打趣,“师父,每次您都给灵宝加蜜糖,不给我加。”
“想喝啊,自己弄去。”
花佑祁撇撇嘴,端着水杯走出密室,自个去加蜜糖。
文子骞重新做回工具台旁,认真看着灵宝道,“灵宝,你能骗得过他人,可骗不了为师,到底出了什么事?两个脑袋想辙能有三个脑袋想得快吗?”
灵宝,“”
这么容易就被看穿的吗?如今已经不是三个脑袋想了,是四个五个,还有先生那儿,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
灵宝简单描述了蛊虫一事,语气淡淡,神情淡淡,丝毫没有恐惧。
“蚑?”倒是文子骞听到蛊虫时脸色大变,眉头紧锁,“灵宝,这种事你怎么能瞒着?咳咳,你以为你不说,咱们这些老东西就猜不到?到头来反而耽误了时机,咳咳。”
文子骞咳嗽得脸涨红,“咳咳,为师惭愧,没有涉猎蛊虫这方面的知识,不过文家有个常客,常年奔波炎霞边城跟关外,我这就写信予他,让他帮忙查一查。”
说罢,男人走到书案前,提笔开始书信。
“师父,倒也不用托人查,我们打算亲自去一趟关外。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灵宝中蛊一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花佑祁端着水杯进来,轻轻用小木勺搅着。
文子骞一拍额头,大悟,“瞧我这记性,也好,外人哪有自己人可靠。”
男人放下笔,走到密室角落的木架旁拿出一个小木箱子,“咳咳,为师的情报网虽也是半吊子,但罗刹鬼宗教的信息还是没少打探,去关外也好,找解蛊药也罢,这些应该都能用得着,你们拿回去再研究研究。
我书房内还有很多古籍,回去也得去翻一翻,说不定就能找到相关的解蛊法子。”
灵宝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师父,好久没见到伶儿姐姐,她去哪儿了?”
是真的好久没见到了,也好久没听师父提及过伶儿姐姐了。
文子骞放在小木箱上的手指不经意间用了用力,他道,“你伶儿姐姐过年前又出门了,这次去的地方比较远,可能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关外?”
花佑祁垂下视线,看着水杯中加了蜜糖略微泛黄的糖水,微微晃了晃神,“倒也不急
灵宝只要不过度使用空间之力,不会出现任何不适,好不容易回趟家,让灵宝再多陪陪阿爷阿奶。”
灵宝点头,“是不急。”
“不可。咳咳。”文子骞反驳道。
“祁儿,灵宝,此事不可玩笑。那可是蛊虫,咱们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此事宜早不宜迟。”
二人不说话,确如文子骞所说,蛊虫在脑子里待着,终归不是个事儿。
“咳咳,听为师的。早去早回,密室里有什么用得着的都拿上防身。”
“师父,你风寒可大可小,您可得好好惜着身子。”花佑祁淡淡说着,把自己那杯没动过的水杯递过去,“润润嗓子师父。”
接过水杯,花佑祁静静看着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