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爷,你带人围了我们六扇门,不知是何用意?”
冯文军见薄经纶带的是私兵,没有称呼他挂的官职,而是直接称其为少爷。
“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本少爷为什么来,你的心理应该非常清楚。”
薄经纶眼睛瞪得溜圆,气势汹汹的呵斥。
“薄少爷,不要以为你是城主的侄子,就可以大放厥词,最好把话说清楚。”
冯文军心中多少有些猜测,只是还心存侥幸,希望不是如此。
“本少爷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刚从炎黄村回来。
有个铁牌捕头胆大包天,竟然想抓仙师大人的夫人。
那个恶徒已经被仙师大人给废了,关在地牢里忏悔他的罪孽。
咱们这里距离京城路途遥远,这个恶徒是怎么知道消息,来抓仙师大人夫人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薄经纶说的极其肯定,实际上心里也没底,叶千帆没说清楚,一切都是猜测。
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叫门心不惊。
冯文军本就心中忐忑,被薄经纶如此呵斥,顿时就乱了阵脚。
“的确是我报上去的,上面下发命令,我身为六扇门的一员,上报又有什么错。
我不过是按职责办事,又何错之有。
再说也不是我让汤力军到炎黄村去抓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冯文军疯狂的甩锅,却没想到这番话出口,薄经纶心里反倒安稳了。
“你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们六扇门每年不报的事情还少吗?
你这么做分明是想毁了我们滨城的根基,想对仙师大人图谋不轨。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滨城好,说来也是,你又不是滨城人,怎么会对这里有归属感。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之徒,都是一肚子坏水,就是不想百姓过好日子…。”
薄经纶整天和莫问天混在一起,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影响,喷起来一套一套的。
他的话引起大家的共鸣,叶千帆在城里做了这么多事,绝对是个好人啊。
“薄少爷说的没错,滨城是我们大家的滨城,绝不允许这个混蛋,毁了我们的一切。”
各大家族的人,过来凑热闹,听到这番话,立刻起来附和。
对各大家族来说,六扇门和锦衫卫是公敌,逮到机会必然要落井下石。
冯文军见引起公愤,额头上全都是冷汗,在心中大骂汤力军不是个东西。
他绝对是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是哪根筋不对,非要把这件事报上去。
叶千帆的仙家手段,岂是别人能比,就是这次能逃过去,以后也好不了。
“薄少爷,你不要冤枉我,一切都是职责所在,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也没想到汤力军狗胆包天,竟然敢到炎黄村去,怎么处置他都应该。
我不认为自己有错,你想要处置我,就直接动手好了。”
冯文军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死硬到底,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我今天带着私兵过来,代表的就是各大家族,是整个滨城所有百姓。
你用不着和我打官腔,那套在我这不好用。
你和我去炎黄村,向仙师大人请罪,由仙师大人处置你。”
薄经纶同样是油盐不进,一门心思就要收拾冯文军。
他还唱了个高调,把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让一切更加顺理成章。
所有人的心里都清楚,这件事不管冯文军如何辩解,都必然要付出代价。
“我明白薄少爷的意思,我就和你去炎黄村,给仙师大人一个交代。
这件事和我的兄弟无关,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用不着刀兵相见了吧。”
冯文军同样明白这一点,想要逃出生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头脑发热,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真是死了也不多余。
“你用不着和我玩这套,一切自有定夺,和我走吧。”
薄经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向着手下人挥了挥手。
立刻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夹着冯文军,将他押上马车。
在马车出城后,吉崇亮才跟着易开良急匆匆的去了城主府,一定要把事情解释清楚。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看上去不是那么忠心的人,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薄经纶看着对面的冯文军,一脸不解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当初就是头脑一热,把这件事情报给师兄汤力军。
我本以为汤力军没这么大胆子,不敢找仙师大人的麻烦,只会把事情报上去。
上面的人考虑事,比我们要透彻的多,肯定不敢随意妄为。
只是我没有想到汤力军,竟然愚蠢到这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