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青轩,你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打我们叶家的人,简直就是活腻了。”
金凯荣气势汹汹的指着鲁青轩破口大骂。
鲁青轩觉得心头发颤,立刻向后退了两步,躲到鲁江海身后。
“金老板,我知道你有些地位,但是想欺负我侄子,你还不够看。”
鲁江海大咧咧的开口,一副我很牛的样子。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滚一边去。”
金凯荣不认识鲁江海,不知道对方是哪根葱,反正以现在的身份,什么葱都用不着放在眼里。
“金老板用不着这么狂,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可以在我面前装,我背后可是乔家,你惹得起吗。”
鲁江海嚣张的大叫,根本没把金凯荣当回事。
“乔家是从哪冒出来的,好像很牛的样子啊。”
叶千帆皱着眉头问金凯荣。
“回禀少爷,乔家是滨城几个士族之一,其中最大的士族就是城主的薄家…。”
金凯荣话还没说完,鲁江海就跳起来了。
“连我们乔家都没听过,还敢装门阀大少,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你这个村里冒出来的土坷垃,就是个没用的土包子,敢到城里来得瑟,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鲁江海见叶千帆不知道乔家,更坚定之前的想法,他们就是村里出来的爆发户,连个屁都不是。
“你这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这么和我们少爷说话,简直是天理难容,必然让你粉身碎骨,方能抵消天大的罪过。”
金凯荣听这个混蛋这么说,就觉得一股无名业火,从脚后跟直冲天灵盖,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许丙松也是怒火滔天,对着他们大声喝骂,告诉他们闯下滔天大祸。
“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叫嚣,我回去报告少爷,定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鲁江海对金凯荣的身份多少有些顾忌,打算把少爷乔恩施搬出来,让他们知道厉害。
“真是有点意思,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把你们家少爷叫来,看看在我面前,他敢如何嚣张。”
叶千帆挥手制止要继续说话的两人,轻蔑的看着鲁江海,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鲁江海觉得情形不太对,但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在鲁江海离开后,叶千帆让金凯荣去城主府,把薄云昌弄过来,让他看看城里都是什么人。
鲁青轩看着扬长而去的金凯荣,觉得腿肚子一阵转筋,好像是闯大祸了。
“你这个该死的孽徒,这些年我一直尽心尽力的教你,结果却教出一个白眼狼,真是悔不当初啊。”
许丙松痛心疾首的呵斥鲁青轩。
“你少在那装好人,当初要不是我爹跪下求你,你怎么会收我当徒弟。
那时我就发誓,一定要把你的手艺全都学到手,然后让你跪在我面前,洗刷我爹的耻辱。
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怎么没弄死你,让你有咸鱼翻身的机会…。”
鲁青轩觉得已经撕破脸,索性就破罐子破摔,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
许丙松气的七窍生烟,嘴唇不停的颤抖,右用手指着鲁青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千帆拍了拍许丙松的后背,让他消消气,免得气坏了身体,实在是不值得。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说你是条白眼狼,都是对白眼狼的侮辱。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松伯教了你这么多年,就和你父亲一般无二。
当年你父亲跪求松伯收你为徒,是父爱如山,值得称颂。
你却不能领会其中的深意,只会走上歧途,说明你性本恶,注定是个坏人。
你死后必然会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哀嚎沉沦…。”
叶千帆见很多人围观,又装了一把,为一会做铺垫。
不知道金凯荣出的什么状况,鲁江海先带着乔恩施一伙人来了。
“禀报少爷,就是这个村里来的土包子,在这大放厥词,没把乔家放在眼里,没拿少爷当回事。”
鲁江海指着叶千帆,颠倒黑白的搬弄是非。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这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把我们乔家当回事。”
乔恩施作为一个士族少爷,一向嚣张跋扈,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我是炎黄村的寒门少爷叶千帆,到这来是处理我家仆人被打的事。
之前的确没听说过乔家,不过是个三等城的小家族,入不得我耳。”
叶千帆使用的是寒门身份,神情居傲,倒是坐实了鲁江海的话。
“你不过是个寒门子弟,也敢在我们士族面前嚣张,简直就是不